不過,雖然在突變速率上還有定量的問題待解決,但定性的現象卻很明確──藉由比較不同地方人民的共同祖先,除了可確定親緣關係遠近之外,還可以勾勒出遷徙的路徑。例如在圖1中,我們發現非洲人民的粒線體DNA平均上比其他洲人民較有差異,可推斷出:與其他洲人民共同祖先的生活年代相比,非洲人民和其他洲人民的共同祖先生活在更遙遠的古代;再加上一些人類遷徙上的人口成長假設,就可以知道所有人類距離現今最近的共同祖先(唔,也就是說是所有人類的「媽媽」)約在15萬年或遲至5萬年前生活在非洲。在這之後,有一群人類離開了非洲至別的地方生活,史稱「非洲出走」(Out of Africa)事件,也有人會拿聖經中的Exodus(出埃及記)來比喻。
讓我們再把視角縮小,移到「南島語族」上。人類學家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課題,早在快二十年前就有利用粒線體DNA來研究南島語族的遷徙模式。令人驚訝的是,粒線體DNA的研究竟然發現台灣有可能是南島語族的發源地!這意謂著,現今東南亞與大洋洲的島嶼原住民,有可能是從台灣「移民」過去的。人類學家因此仿照非洲出走,創了「台灣出走」(Out of Taiwan)這個名詞。不過事情總沒有這麼簡單;隨著使用的遷徙模型不同,有些粒線體DNA的研究成果是不支持「台灣出走」理論,或是認為關聯性沒有那麼大。到底真相是如何?在期待更多的證據浮現之前,或許只能坐時光機去問當時坐著小船飄洋過海(抑或是走在冰河時期因海水面降低而露出的海床上)的南島語族原住民了!(台灣出走假說中,南島語族的遷徙路徑。圖出處)
1990 年,融合蛋白 CD4 免疫黏附素(CD4 immunoadhesin)誕生。這項設計,是為了對付令人類聞風喪膽的 HIV 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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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 T 細胞是人體中一種非常重要的白血球。在這些 T 細胞中,大約有六到七成表面帶有一個叫做「CD4」的輔助受體。CD4 會和另一個受體 TCR 一起合作,幫助 T 細胞辨識其他細胞表面的抗原片段,等於是 T 細胞用來辨認壞人的「探測器」。表面擁有 CD4 受體的淋巴球,就稱為 CD4 淋巴球。
麻煩的來了。 HIV 病毒反將一軍,竟然把 T 細胞的 CD4 探測器,當成了自己辨識獵物的「標記」。沒錯,對 HIV 病毒來說,免疫細胞就是它的獵物。HIV 的表面有一種叫做 gp120 的蛋白,會主動去抓住 T 細胞上的 CD4 受體。
而另一端的 Fc 區域則有兩個重要作用:一是延長融合蛋白在體內的存活時間;二是理論上能掛上「這裡有敵人!」的標籤,這種機制稱為抗體依賴性細胞毒殺(ADCC)或免疫吞噬作用(ADCP)。當免疫細胞的 Fc 受體與 Fc 區域結合,就能促使免疫細胞清除被黏住的病毒顆粒。
不過,這裡有個關鍵細節。
在實際設計中,CD4免疫黏附素的 Fc 片段通常會關閉「吸引免疫細胞」的這個技能。原因是:HIV 專門攻擊的就是免疫細胞本身,許多病毒甚至已經藏在 CD4 細胞裡。若 Fc 區域過於活躍,反而可能引發強烈的發炎反應,甚至讓免疫系統錯把帶有病毒碎片的健康細胞也一併攻擊,這樣副作用太大。因此,CD4 免疫黏附素的 Fc 區域會加入特定突變,讓它只保留延長藥物壽命的功能,而不會與淋巴球的 Fc 受體結合,以避免誘發免疫反應。
從 DNA 藍圖到生物積木:融合蛋白的設計巧思
融合蛋白雖然潛力強大,但要製造出來可一點都不簡單。它並不是用膠水把兩段蛋白質黏在一起就好。「融合」這件事,得從最根本的設計圖,也就是 DNA 序列就開始規劃。
我們體內的大部分蛋白質,都是細胞照著 DNA 上的指令一步步合成的。所以,如果科學家想把蛋白 A 和蛋白 B 接在一起,就得先把這兩段基因找出來,然後再「拼」成一段新的 DNA。
排灣語的「g<em>alju」就是一個副動詞,意思是「慢」,之所以看出它是一種動詞,關鍵在於它跟後頭表示「吃」的動詞「k<em>an」有一樣的詞綴變化「em」。而中間的連繫詞 a 亦可應證「g<em>alju」與「k<em>an」應同屬於動詞。此外,「g<em>alju」的後面連接附著代詞「aken」表示「我」的意思,附著代詞一般會貼在動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