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外時我們會選擇需要的目標物種做採集,採集時會記錄時間、 GPS 座標、生育地環境、植株物候、採集者與採集編號,並且放入夾鏈袋中保存。而採集時需要注意該植物的狀況,如果是很稀有的植物、蟲蛀、生病或枝條稀疏的植物不會做採集;採集時要用修枝剪在植株上靠近節間較不會影響它生長的地方平整剪下,剪下的枝條至少要20 cm 以上,要包含葉子排列的方式(葉序),且盡量要有花或有果實等辨認特徵;而草本植物則要連根部的完整植株都要採回來。
一般大眾或甚至其他領域生物學家們,對於基礎生物分類學家的刻板印象,無非是常常在顯微鏡下進行形態解剖比較來鑑定物種、描述並發表新物種,或者常常東跑西跑去採集標本,頂多是抽取遺傳物質進行 DNA 分析。然而一位稱職的分類學家,為了搞清楚物種學名的分類地位,將整個命名系統修訂成一個穩定並適合大家使用的狀態,往往需要做大量的歷史文獻,造訪各大博物館並進行模式標本考察,其中的繁瑣和複雜程度,往往令人出乎意料。
Prena, J., Hsiao, Y., Oberprieler, R.G. (2023) New combinations and synonymies in the weevil genus Lyterius Schönherr (Coleoptera, Curculionidae), with a conspectus of historical works on Daldorff’s Sumatran beetles. Zootaxa 5380(1): 26-36. https://doi.org/10.11646/zootaxa.5380.1.2
走進植物標本館,一排排巨大的典藏櫃收藏約 14 萬 5 千多件標本,全數依循 APG IV (被子植物親緣樹狀圖)分類系統歸檔。打開標本櫃,一股植物特有的青草香撲鼻而來,每一夾收藏臘葉標本的種套依照採集地點以不同顏色標示。當中包含許多珍貴典藏,例如作為新種發表憑證的模式標本、與英國愛丁堡皇家植物園交換來的百年標本,以及高雄醫學大學捐贈的日治時期島田彌市採集標本。
在野外時我們會選擇需要的目標物種做採集,採集時會記錄時間、 GPS 座標、生育地環境、植株物候、採集者與採集編號,並且放入夾鏈袋中保存。而採集時需要注意該植物的狀況,如果是很稀有的植物、蟲蛀、生病或枝條稀疏的植物不會做採集;採集時要用修枝剪在植株上靠近節間較不會影響它生長的地方平整剪下,剪下的枝條至少要20 cm 以上,要包含葉子排列的方式(葉序),且盡量要有花或有果實等辨認特徵;而草本植物則要連根部的完整植株都要採回來。
本論文日前已經線上刊載於《歐洲分類學期刊 European Journal of Taxono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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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Lea A.M. (1898) Descriptions of new species of Australian Coleoptera. Part V. Proceedings of the Linnean Society of New South Wales 23: 521-645.
Hsiao, Y. & Oberprieler, R.G. (2021). A review of Paratranes Zimmerman, 1994, Xanthorrhoea-associated weevils of the Tranes group (Coleoptera, Curculionidae, Molytinae), with description of a new species. European Journal of Taxonomy 767, 117-141. https://doi.org/10.5852/ejt.2021.767.14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