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愛滋病雖然已經能夠用藥物控制了,算是能說是有藥救了的慢性病。可是民眾仍對愛滋病聞之色變。我有位朋友要搭捷運上下班,擁擠的車廂裡人們之間的肢體接觸讓她甚感困擾。有陣子她察覺車廂內大家似乎特意和她保持距離,有時候座位旁是空的,人滿的車廂仍沒人坐下。她後來發現,原來那時候她都在捷運上讀一本書《戰勝愛滋:一段永遠改變醫療科學的故事》(Cured: How the Berlin Patients Defeated HIV and Forever Changed Medical Science),書有鮮紅色顯眼的封面,還有四個大字《戰勝愛滋》配上副標的小字。
我們人類和現生最親近的黑猩猩,在六七百萬年前就分了家,在幾百萬年間,出現了古猿和各種人類,至到廿萬年前,我們這個物種出現了,我們的祖先征服了全世界,其他人類也不知所蹤了,只有少許血緣留在我們的DNA裡。七萬年前,我們那支人數變少而差點絕種的祖先,發生了認知革命,於是我們有了語言的能力,也有了想像力!這個語言和想像的能力,在這本黛安.艾克曼(Diane Ackerman)的新書《人類時代:我們所塑造的世界》(The Human Age: The World Shaped By Us)中發揮得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