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大型電腦或個人電腦都需具有「中央處理單元」(central process unit,簡稱 CPU)。CPU 是電腦的「腦」,其電子電路負責處理所有軟體正確運作所需的所有任務,如算術、邏輯、控制、輸入和輸出操作等等。雖然早期的設計即可以讓一個指令同時做兩、三件不同的工作;但為了簡單化,我們在這裡所談的工作將只是執行算術和邏輯運算的工作(arithmetic and logic unit,簡稱 ALU),如將兩個數加在一起。在這一簡化的定義下,CPU 在任何一個時刻均只能執行一件工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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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個人電腦剛出現只能用於一般事物的處理時,CPU 均能非常勝任地完成任務。但電腦圖形和動畫的出現帶來了第一批運算密集型工作負載後,CPU 開始顯示心有餘而力不足:例如電玩動畫需要應用程式處理數以萬計的像素(pixel),每個像素都有自己的顏色、光強度、和運動等, 使得 CPU 根本沒辦法在短時間內完成這些工作。於是出現了主機板上之「顯示插卡」來支援補助 CPU。
奧瑞岡科學與工業博物館的 Design Our World (DOW)教案發現,如果想要吸引女孩投入工程與科技領域,在教案設計上需要注意幾個要點:提供女性榜樣、生活化、說故事、吸引感官、凸顯利他主義、個人化,使用包容性的語言,以及設計開放式與沒有標準答案的活動;這樣的教案設計同時適合不擅長通過傳統考試與競爭來學習的兒童。
天文學專題在科展屬鳳毛麟角,今年北一女學生柯芷蓉與江郁儀從選修課的作業延伸發想專題,從高一斷斷續續作到高三,探討紅移與星系顏色的關係,此專題拿下物理與天文學科別首獎。天文學家用望遠鏡擷取遙遠星系的資料,而宇宙正在加速膨脹,導致星系的顏色會往光譜波長較長的紅光方向移動,此為「紅移」,天體距離愈遠,遠離速度愈快,紅移值愈高,紅移值可用於計算地球與天體的距離。柯芷蓉說,他們看到一篇研究(Strateva et al. 2001),該研究使用史隆巡天計畫(SDSS)釋出的數據推想,但當時SDSS尚未有紅移資料,因此該學者用星系的亮度推論紅移,設想愈暗的星系,離地球愈遠,紅移值也愈高,偏紅星系的紅移值高會偏紅,但偏藍的星系紅移值愈高則偏藍。「這感覺跟我們課堂聽到的天文知識相衝突。」他們決定深入探究。柯芷蓉說,SDSS後期的資料有紅移值,他們分析SDSS第7至12版本的57萬多筆資料,加入實際觀測的紅移數據,重新探討紅移值與星系顏色、亮度的關係,發現紅移與顏色並無絕對的線性對應關係,不能從亮度推論紅移,且偏藍星系紅移值高一樣偏紅。他們修正了原本缺乏資訊造成的誤差,讓星系資訊更精確。
另一組的姚乃筠、毛靖雯研究非真社會性昆蟲的蜚蠊,是否像黃蜂一樣,具有警告費洛蒙(alarm pheromone),能提醒其他個體逃亡或攻擊。結果發現自美洲蟑螂 (Periplaneta americana )分泌萃取的警告物質,具種內甚至是種間驅散效果,顯示其可能不為單一物種專屬的費洛蒙;此外,在不同性別與年齡間有不同的反應,推測分別有行為演化上的意義。未來也許可以利用以上兩組發現的趨避性甚至警戒物質,調配對環境傷害更小的蟑螂藥。
南非高中生蕾雅˙法蘭區(Leia French)自己設計遊戲「Gaming for Social Change」,在遊戲關卡中埋入社會議題暗示,希望以遊戲喚起對南非社會議題的關注,例如缺水問題、基礎建設不足、煤油燈造成的火災。蕾雅以問卷分析90位玩家玩遊戲前後的價值觀改變,發現這類遊戲能較輕鬆而更貼近生活的方式,喚起大家對社會議題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