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子偵測器經證明為量子金鑰分配(quantum key distribution,QKD)的罩門,不經意間,為捉摸不定的旁門左道式攻擊(side-channel attacks)開啟一扇門 — 最著名的量子 hacking,」 Dr. Charles Bennett 寫到,IBM 的研究員以及量子加密術的共同發明者。
當量子 hacking 發生時,光訊號顛覆(subvert)光子偵測器,導致他們僅看見 Eve 想要 Bob 看到的光子。事實上,由 Lo 教授所完成的早期研究以及挪威科學與技術大學 Vadim Makarov 博士的獨立研究已證明一位聰明靈巧的量子駭客如何能駭入商業 QKD 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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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Lo 教授及其研究團隊對於這種非信任裝置問題,已想出一種簡單的解決方法。他們的方法稱為「Measurement Device Independent QKD(測量裝置獨立 QKD)」。雖然 Eve 也能操作光子偵測器並廣播測量結果,但 Bob 與 Alice 不再需要信任這些廣播結果。相反的,Bob 與 Alice 僅藉由量測與比較他們自己的資料就能夠驗證 Eve 的誠信。目標是偵測當量子資料被第三方操縱時所發生的微妙變化。
具體來說,在 Measurement Device Independent QKD 中,二位使用者將其訊號送到一個非信任中繼 — Charlie — 那也許被 Eve 所控制。Charlie 對訊號進行聯合測量(joint measurement),提供另一種比較觀點。
「一種令人驚訝的特點是,Charlie 的偵測器可有任意瑕疵而不會使安全性受到妥協,」 Lo 教授表示。「這是因為,假定 Alice 與 Bob 的訊號預備程序是正確的,他們就能透過其資料中的相互關係(那遵循與 Charlie/Eve 間的任何互動)來驗證 Charlie 或 Eve 是可靠的。」
1990 年,融合蛋白 CD4 免疫黏附素(CD4 immunoadhesin)誕生。這項設計,是為了對付令人類聞風喪膽的 HIV 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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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 T 細胞是人體中一種非常重要的白血球。在這些 T 細胞中,大約有六到七成表面帶有一個叫做「CD4」的輔助受體。CD4 會和另一個受體 TCR 一起合作,幫助 T 細胞辨識其他細胞表面的抗原片段,等於是 T 細胞用來辨認壞人的「探測器」。表面擁有 CD4 受體的淋巴球,就稱為 CD4 淋巴球。
麻煩的來了。 HIV 病毒反將一軍,竟然把 T 細胞的 CD4 探測器,當成了自己辨識獵物的「標記」。沒錯,對 HIV 病毒來說,免疫細胞就是它的獵物。HIV 的表面有一種叫做 gp120 的蛋白,會主動去抓住 T 細胞上的 CD4 受體。
而另一端的 Fc 區域則有兩個重要作用:一是延長融合蛋白在體內的存活時間;二是理論上能掛上「這裡有敵人!」的標籤,這種機制稱為抗體依賴性細胞毒殺(ADCC)或免疫吞噬作用(ADCP)。當免疫細胞的 Fc 受體與 Fc 區域結合,就能促使免疫細胞清除被黏住的病毒顆粒。
不過,這裡有個關鍵細節。
在實際設計中,CD4免疫黏附素的 Fc 片段通常會關閉「吸引免疫細胞」的這個技能。原因是:HIV 專門攻擊的就是免疫細胞本身,許多病毒甚至已經藏在 CD4 細胞裡。若 Fc 區域過於活躍,反而可能引發強烈的發炎反應,甚至讓免疫系統錯把帶有病毒碎片的健康細胞也一併攻擊,這樣副作用太大。因此,CD4 免疫黏附素的 Fc 區域會加入特定突變,讓它只保留延長藥物壽命的功能,而不會與淋巴球的 Fc 受體結合,以避免誘發免疫反應。
從 DNA 藍圖到生物積木:融合蛋白的設計巧思
融合蛋白雖然潛力強大,但要製造出來可一點都不簡單。它並不是用膠水把兩段蛋白質黏在一起就好。「融合」這件事,得從最根本的設計圖,也就是 DNA 序列就開始規劃。
我們體內的大部分蛋白質,都是細胞照著 DNA 上的指令一步步合成的。所以,如果科學家想把蛋白 A 和蛋白 B 接在一起,就得先把這兩段基因找出來,然後再「拼」成一段新的 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