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遺傳因子是和醫療沒有關係的,像是智力和教育成就等。當我們對個人、不同性別和人口之間的遺傳差異有更多認識時,就必須確保這些看法絕不會被用來作為歧視的基礎。和讀取基因組的能力同樣厲害的是編輯和重寫基因組的能力。一種叫做 CRISPR-Cas9 的酶是一種功能強大的工具,就像一把分子剪刀,科學家可以利用這種酶對 DNA 進行非常精確的切割,藉以增加、刪除或改變基因序列,這就是所謂的基因編輯或基因組編輯。
生物學家自 1980 年左右開始,就已經能夠在酵母等簡單的生物體中做到這一點,那也是我研究裂殖酵母菌的原因之一,但 CRISPRCas9 大幅提升了 DNA 序列被剪輯的速度、準確性和效率,也使得編輯其他更多物種的基因變得更加容易,這之中當然也包括了編輯人類的基因。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可以期待以基因編輯細胞為基礎的新療法出現,例如研究人員已經在製造能抵抗像是愛滋病毒(HIV)這種特定感染的細胞或是用來治療癌症。但目前說來,想要嘗試編輯人類胚胎早期的 DNA 是一件非常魯莽的事情,這會造成新生兒所有細胞的基因被改變,他未來小孩的基因也會被改變。目前以改造基因為基礎的療法存在著風險,可能會在無意間改變了基因組中的其他基因。
不管是大型電腦或個人電腦都需具有「中央處理單元」(central process unit,簡稱 CPU)。CPU 是電腦的「腦」,其電子電路負責處理所有軟體正確運作所需的所有任務,如算術、邏輯、控制、輸入和輸出操作等等。雖然早期的設計即可以讓一個指令同時做兩、三件不同的工作;但為了簡單化,我們在這裡所談的工作將只是執行算術和邏輯運算的工作(arithmetic and logic unit,簡稱 ALU),如將兩個數加在一起。在這一簡化的定義下,CPU 在任何一個時刻均只能執行一件工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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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個人電腦剛出現只能用於一般事物的處理時,CPU 均能非常勝任地完成任務。但電腦圖形和動畫的出現帶來了第一批運算密集型工作負載後,CPU 開始顯示心有餘而力不足:例如電玩動畫需要應用程式處理數以萬計的像素(pixel),每個像素都有自己的顏色、光強度、和運動等, 使得 CPU 根本沒辦法在短時間內完成這些工作。於是出現了主機板上之「顯示插卡」來支援補助 CPU。
美國演化生物學家阿亞拉(Francisco J. Ayala,1934-2023)在《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刊》上提出,我們目前進行的生物複製實驗複製的只是「基因型」而非「表現型」。基因型指的是基因組成;而表現型指的是包含個體外表、解剖結構、生理機能以及智力、道德觀、審美、宗教價值觀等行為傾向和屬性,還有透過經驗、模仿、學習所獲得的特徵。表現型是基因與環境間複雜作用下的產物。基因型的複製就像是同卵雙胞胎,就算長得再像,他們怎麼樣都不會是「同一個人」。透過生物複製技術基因複製出的克隆人,其實也只不過是跟你擁有相同基因的雙胞胎而已。
社會主義遺傳學家對優生學的反對,根植於他們的政治觀點,但即使不是社會主義者(或社會主義科學家),也可以看出優生學研究中的瑕疵。具體來說,很多遺傳學家都指出把基因與結果混為一談的謬誤。如艾倫所說,偉大的英國統計學家皮爾森本身支持優生學,卻強烈批評 ERO 的工作,認為他們「構想和執行都草率又懶散,和科學平常的嚴謹一點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