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獵癌症的生物學成因,在科學研究史上,充滿各種峰迴路轉、曲折離奇的故事,讀這類科普書籍,緊張刺激的程度,甚至不下於小說,有些故事甚至可能更灑狗血。發現的首個人類癌症基因——Ras基因的麻省理工學院科學家溫伯格(Robert A. Weinberg),在十幾年前就有好書《細胞反叛》(One Renegade Cell: How Cancer Begins)和《追獵癌症:癌症病因研究之路》(Racing to the Beginning of the Road),闡述科學家們尋找癌症致病機制的故事。
美國紐約哥倫比亞大學醫學中心癌症醫師辛達塔.穆克吉(Siddhartha Mukherjee)的《萬病之王》(The Emperor of All Maladies: A Biography of Cancer),也不容錯過,那是本普利茲獎(Pulitzer Prize for General Nonfiction)得獎作品,不僅從醫師和科學家的角度來探討癌症,也從病人的視角看待癌症(請參見〈癌症的人性傳記-萬病之王〉)。
也因為癌症相當常見,我們常常會問,為什麼癌症這麼容易發生?可是,這本《p53:破解癌症密碼的基因》(p53: The Gene that Cracked the Cancer Code)卻要告訴我們,從科學的角度來思考,問題反而應該是相反:為什麼癌細胞這麼罕見?
雖然在PubMed已有超過八萬篇論文,p53的故事恐怕還會像永遠沒有大結局的八點檔連續劇一樣一直演下去,至少在未來幾年肯定如此。未來的世界,說不定可能就如物理學家加來道雄(Michio Kaku)在《2100科技大未來:從現在到2100年,科技將如何改變我們的生活》(Physics of the Future: How Science Will Shape Human Destiny and Our Daily Lives by the Year 2100)裡所描述的:科學家發明了奈米機器人,每天在我們身體內無聲無息地巡視,一旦發現任何細胞有p53的突變,就是有了變壞的警察,立馬殺無赦地就地正法,把所有可能不受管束的細胞滅口,絕不留下活口,讓大部分癌症成為歷史名詞!(請參見〈既科幻又科普的2100科技大未來〉)
來自馬來西亞,畢業於台灣國立清華大學生命科學系學士暨碩士班,以及美國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Davis)遺傳學博士班,從事果蠅演化遺傳學研究。曾於台灣中央研究院生物多樣性研究中心擔任博士後研究員,現任教於國立清華大學分子與細胞生物學研究所,從事鳥類的演化遺傳學、基因體學及演化發育生物學研究。過去曾長期擔任中文科學新聞網站「科景」(Sciscape.org)總編輯,現任台大科教中心CASE特約寫手、Readmoo部落格【GENE思書軒】、關鍵評論網專欄作家;個人部落格:The Sky of Gene;臉書粉絲頁:GENE思書齋。
不管是大型電腦或個人電腦都需具有「中央處理單元」(central process unit,簡稱 CPU)。CPU 是電腦的「腦」,其電子電路負責處理所有軟體正確運作所需的所有任務,如算術、邏輯、控制、輸入和輸出操作等等。雖然早期的設計即可以讓一個指令同時做兩、三件不同的工作;但為了簡單化,我們在這裡所談的工作將只是執行算術和邏輯運算的工作(arithmetic and logic unit,簡稱 ALU),如將兩個數加在一起。在這一簡化的定義下,CPU 在任何一個時刻均只能執行一件工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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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個人電腦剛出現只能用於一般事物的處理時,CPU 均能非常勝任地完成任務。但電腦圖形和動畫的出現帶來了第一批運算密集型工作負載後,CPU 開始顯示心有餘而力不足:例如電玩動畫需要應用程式處理數以萬計的像素(pixel),每個像素都有自己的顏色、光強度、和運動等, 使得 CPU 根本沒辦法在短時間內完成這些工作。於是出現了主機板上之「顯示插卡」來支援補助 CPU。
美國演化生物學家阿亞拉(Francisco J. Ayala,1934-2023)在《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刊》上提出,我們目前進行的生物複製實驗複製的只是「基因型」而非「表現型」。基因型指的是基因組成;而表現型指的是包含個體外表、解剖結構、生理機能以及智力、道德觀、審美、宗教價值觀等行為傾向和屬性,還有透過經驗、模仿、學習所獲得的特徵。表現型是基因與環境間複雜作用下的產物。基因型的複製就像是同卵雙胞胎,就算長得再像,他們怎麼樣都不會是「同一個人」。透過生物複製技術基因複製出的克隆人,其實也只不過是跟你擁有相同基因的雙胞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