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國家醫學院(Institute of Medicine of National Academies) 曾組織了一個特別委員會討論醫學界利益衝突規範的問題,2009年出版了一本書,書名就叫作:醫學研究、教育與臨床的利益衝突(Conflict of Interest in Medical Research, Education and Practice)。針對上述假設性的問題,委員會給了一個非常明確的建議。為了精準傳達建議的內容,我在此直接引用原文,不作翻譯:
Academic medical centers and other research institutions should establish a policy that individuals generally may not conduct research with human participants if they have a significant financial interest in an existing or potential product or a company that could be affected by the outcome of the research. Exceptions to the policy should be made public and should be permitted only if the conflict of interest committee (a) determines that an individual’s participation is essential for the conduct of the research and (b) establishes an effective mechanism for managing the conflict and protecting the integrity of the research (RECOMMEDATION 4.1 page 4-17).
最後,這本書的首頁引了哥德的一句話,也值得提出來作為我們反省的起點:「僅僅知道是不夠的,我們必須實踐。光有意願是不夠的,我們必須執行。」(Knowing is not enough, we must apply. Willing is not enough; we must do.)
1990 年,融合蛋白 CD4 免疫黏附素(CD4 immunoadhesin)誕生。這項設計,是為了對付令人類聞風喪膽的 HIV 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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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 T 細胞是人體中一種非常重要的白血球。在這些 T 細胞中,大約有六到七成表面帶有一個叫做「CD4」的輔助受體。CD4 會和另一個受體 TCR 一起合作,幫助 T 細胞辨識其他細胞表面的抗原片段,等於是 T 細胞用來辨認壞人的「探測器」。表面擁有 CD4 受體的淋巴球,就稱為 CD4 淋巴球。
麻煩的來了。 HIV 病毒反將一軍,竟然把 T 細胞的 CD4 探測器,當成了自己辨識獵物的「標記」。沒錯,對 HIV 病毒來說,免疫細胞就是它的獵物。HIV 的表面有一種叫做 gp120 的蛋白,會主動去抓住 T 細胞上的 CD4 受體。
而另一端的 Fc 區域則有兩個重要作用:一是延長融合蛋白在體內的存活時間;二是理論上能掛上「這裡有敵人!」的標籤,這種機制稱為抗體依賴性細胞毒殺(ADCC)或免疫吞噬作用(ADCP)。當免疫細胞的 Fc 受體與 Fc 區域結合,就能促使免疫細胞清除被黏住的病毒顆粒。
不過,這裡有個關鍵細節。
在實際設計中,CD4免疫黏附素的 Fc 片段通常會關閉「吸引免疫細胞」的這個技能。原因是:HIV 專門攻擊的就是免疫細胞本身,許多病毒甚至已經藏在 CD4 細胞裡。若 Fc 區域過於活躍,反而可能引發強烈的發炎反應,甚至讓免疫系統錯把帶有病毒碎片的健康細胞也一併攻擊,這樣副作用太大。因此,CD4 免疫黏附素的 Fc 區域會加入特定突變,讓它只保留延長藥物壽命的功能,而不會與淋巴球的 Fc 受體結合,以避免誘發免疫反應。
從 DNA 藍圖到生物積木:融合蛋白的設計巧思
融合蛋白雖然潛力強大,但要製造出來可一點都不簡單。它並不是用膠水把兩段蛋白質黏在一起就好。「融合」這件事,得從最根本的設計圖,也就是 DNA 序列就開始規劃。
我們體內的大部分蛋白質,都是細胞照著 DNA 上的指令一步步合成的。所以,如果科學家想把蛋白 A 和蛋白 B 接在一起,就得先把這兩段基因找出來,然後再「拼」成一段新的 DNA。
傳統上,刊物發行者向圖書館和個別讀者收取訂閱費以換取所提供的服務,然近幾十年來,訂閱費漲幅超過通貨膨脹率,加上圖書館預算下降,讀取刊物資訊越發不易。2004 年下議院科技委員會(House of Commons Science and Technology Committee)對此提出建議,目前研究人員、圖書館員、高等教育機構、贊助單位和刊物發行者已聯手合作,希望能改善刊物資訊的取閱管道。雖然情況已有大幅進展,但許多人仍相信訂閱型態可能是科學研究傳遞並發揮影響力的最佳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