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骯髒炸彈的碎片散落模式

科景_96
・2011/02/10 ・583字 ・閱讀時間約 1 分鐘 ・SR值 622 ・十年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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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 publish date:Feb 21, 2007

編輯 HCC 報導

 

本年二月的AAAS年會論文指出,由於骯髒炸彈爆炸碎片的散佈靠近爆炸點,其危害較預期為低。

防恐專家對骯髒炸彈(dirty bomb)的討論已有十年之久,但其威脅自911恐怖攻擊事件後,日感迫切。有感於恐怖分子無法取得核武,可能自醫學或工業設施盜取放射性物質,再以爆炸裝置引爆,雖然造成的損失與核武相較甚低,專家仍擔心這種炸彈在大面積所散佈的放射性物質會引起恐慌,造成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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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桑迪亞國家實驗室(Sandia National Laboratories)科學家進行了一系列的爆炸試驗,以了解物質在爆炸中的反應。於一個類似恐怖份子所使用的距離地面數公尺的炸彈試驗中,發現會引致急性放射性疾病的炸彈碎片飛不遠,不若預測般的令人畏懼;於其他模擬城市地面環境如沙、泥土、混凝土的爆炸測試,發現在爆炸時,此些區域的砂礫或泥土會造成較大面積的碎片,而降低散佈距離。

桑迪亞國家實驗室的試驗結果顯示,較大部分的炸彈碎片會靠近爆炸現場,所以會讓事後的清理工作較為容易。專家認為趕赴爆炸現場的第一線人員如警察和消防員,不需穿上全副的防輻射衣或氧氣筒,因為此種骯髒炸彈產生的碎片大多往地面散射而非飛向空中。但是對骯髒炸彈所造成的市民長期癌症風險,上述的試驗結果未加著墨。

 

參考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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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景_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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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scape成立於1999年4月,為一非營利的專業科學新聞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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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U: 汽車大腦的演化與挑戰
鳥苷三磷酸 (PanSci Promo)_96
・2025/07/02 ・3793字 ・閱讀時間約 7 分鐘

本文與 威力暘電子 合作,泛科學企劃執行。

想像一下,當你每天啟動汽車時,啟動的不再只是一台車,而是一百台電腦同步運作。但如果這些「電腦」突然集體當機,後果會有多嚴重?方向盤可能瞬間失靈,安全氣囊無法啟動,整台車就像失控的高科技廢鐵。這樣的「系統崩潰」風險並非誇張劇情,而是真實存在於你我日常的駕駛過程中。

今天,我們將深入探討汽車電子系統「逆天改運」的科學奧秘。究竟,汽車的「大腦」—電子控制單元(ECU),是如何從單一功能,暴增至上百個獨立系統?而全球頂尖的工程師們,又為何正傾盡全力,試圖將這些複雜的系統「砍掉重練」、整合優化?

第一顆「汽車大腦」的誕生

時間回到 1980 年代,當時的汽車工程師們面臨一項重要任務:如何把汽油引擎的每一滴燃油都壓榨出最大動力?「省油即省錢」是放諸四海皆準的道理。他們發現,關鍵其實潛藏在一個微小到幾乎難以察覺的瞬間:火星塞的點火時機,也就是「點火正時」。

如果能把點火的精準度控制在「兩毫秒」以內,這大約是你眨眼時間的百分之一到千分之一!引擎效率就能提升整整一成!這不僅意味著車子開起來更順暢,還能直接省下一成的油耗。那麼,要如何跨過這道門檻?答案就是:「電腦」的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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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師們引入了「微控制器」(Microcontroller),你可以把它想像成一顆專注於特定任務的迷你電腦晶片。它能即時讀取引擎轉速、進氣壓力、油門深度、甚至異常爆震等各種感測器的訊號。透過內建的演算法,在千分之一秒、甚至微秒等級的時間內,精準計算出最佳的點火角度,並立刻執行。

從此,引擎的性能表現大躍進,油耗也更漂亮。這正是汽車電子控制單元(ECU)的始祖—專門負責點火的「引擎控制單元」(Engine Control Unit)。

汽車電子控制單元的始祖—專門負責點火的「引擎控制單元」(Engine Control Unit)/ 圖片來源:shutterstock

ECU 的失控暴增與甜蜜的負荷

第一顆 ECU 的成功,在 1980 年代後期點燃了工程師們的想像:「這 ECU 這麼好用,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能用?」於是,ECU 的應用範圍不再僅限於點火,燃油噴射量、怠速穩定性、變速箱換檔平順度、ABS 防鎖死煞車,甚至安全氣囊的引爆時機……各種功能都交給專屬的 ECU 負責 。

然而,問題來了:這麼多「小電腦」,它們之間該如何有效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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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解決這個問題,1986 年,德國的博世(Bosch)公司推出了一項劃時代的發明:控制器區域網路(CAN Bus)。你可以將它想像成一條專為 ECU 打造的「神經網路」。各個 ECU 只需連接到這條共用的線路上,就能將訊息「廣播」給其他單元。

更重要的是,CAN Bus 還具備「優先通行」機制。例如,煞車指令或安全氣囊引爆訊號這類攸關人命的重要訊息,絕對能搶先通過,避免因資訊堵塞而延誤。儘管 CAN Bus 解決了 ECU 之間的溝通問題,但每顆 ECU 依然需要獨立的電源線、接地線,並連接各種感測器和致動器。結果就是,一輛汽車的電線總長度可能達到 2 到 4 公里,總重量更高達 50 到 60 公斤,等同於憑空多載了一位乘客的重量。

另一方面,大量的 ECU 與錯綜複雜的線路,也讓「電子故障」開始頻繁登上汽車召回原因的榜首。更別提這些密密麻麻的線束,簡直是設計師和維修技師的惡夢。要檢修這些電子故障,無疑讓人一個頭兩個大。

大量的 ECU 與錯綜複雜的線路,也讓「電子故障」開始頻繁登上汽車召回原因的榜首。/圖片來源:shutterstock

汽車電子革命:從「百腦亂舞」到集中治理

到了2010年代,汽車電子架構迎來一場大改革,「分區架構(Zonal Architecture)」搭配「中央高效能運算(HPC)」逐漸成為主流。簡單來說,這就像在車內建立「地方政府+中央政府」的管理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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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像,整輛車被劃分為幾個大型區域,像是車頭、車尾、車身兩側與駕駛艙,就像數個「大都會」。每個區域控制單元(ZCU)就像「市政府」,負責收集該區所有的感測器訊號、初步處理與整合,並直接驅動該區的馬達、燈光等致動器。區域先自理,就不必大小事都等中央拍板。

而「中央政府」則由車用高效能運算平台(HPC)擔任,統籌負責更複雜的運算任務,例如先進駕駛輔助系統(ADAS)所需的環境感知、物體辨識,或是車載娛樂系統、導航功能,甚至是未來自動駕駛的決策,通通交由車輛正中央的這顆「超級大腦」執行。

乘著這波汽車電子架構的轉型浪潮中, 2008 年成立的台灣本土企業威力暘電子,便精準地切入了這個趨勢,致力於開發整合 ECU 與區域控制器(Domain Controller)功能的模組化平台。他們專精於開發電子排檔、多功能方向盤等各式汽車電子控制模組。為了確保各部件之間的溝通順暢,威力暘提供的解決方案,就像是將好幾個「分區管理員」的職責,甚至一部分「超級大腦」的功能,都整合到一個更強大的硬體平台上。

這些模組不僅擁有強大的晶片運算能力,可同時支援 ADAS 與車載娛樂,還能兼容多種通訊協定,大幅簡化車內網路架構。如此一來,車廠在追求輕量化和高效率的同時,也能顧及穩定性與安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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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 年威力暘電子致力於開發整合 ECU 與區域控制器(Domain Controller)功能的模組化平台 /圖片來源:shutterstock

萬無一失的「汽車大腦」:威力暘的四大策略

然而,「做出來」與「做好」之間,還是有差別。要如何確保這顆集結所有功能的「汽車大腦」不出錯?具體來說,威力暘電子憑藉以下四大策略,築起其產品的可靠性與安全性:

  1. AUTOSAR : 導入開放且標準化的汽車軟體架構 AUTOSAR。分為應用層、運行環境層(RTE)和基礎軟體層(BSW)。就像在玩「樂高積木」,ECU 開發者能靈活組合模組,專注在核心功能開發,從根本上提升軟體的穩定性和可靠性。
  2. V-Model 開發流程:這是一種強調嚴謹、能在早期發現錯誤的軟體開發流程。就像打勾 V 字形般,左側從上而下逐步執行,右側則由下而上層層檢驗,確保每個階段的安全要求都確實落實。
  3. 基於模型的設計 MBD(Model-Based Design) 威力暘的工程師們會利用 MatLab®/Simulink® 等工具,把整個 ECU 要控制的系統(如煞車),用數學模型搭建起來,然後在虛擬環境中進行大量的模擬和測試。這等於在實體 ECU 誕生前,就能在「數位雙生」世界中反覆演練、預先排除設計缺陷,,並驗證安全機制是否有效。
  4. Automotive SPICE (ASPICE) : ASPICE 是國際公認的汽車軟體「品質管理系統」,它不直接評估最終 ECU 產品本身的安全性,而是深入檢視團隊在軟體開發的「整個過程」,也就是「方法論」和「管理紀律」是否夠成熟、夠系統化,並只根據數據來評估品質。

既然 ECU 掌管了整輛車的運作,其能否正常運作,自然被視為最優先項目。為此,威力暘嚴格遵循汽車業中一本堪稱「安全聖經」的國際標準:ISO 26262。這套國際標準可視為一本針對汽車電子電氣系統(特別是 ECU)的「超嚴格品管手冊」和「開發流程指南」,從概念、設計、測試到生產和報廢,都詳細規範了每個安全要求和驗證方法,唯一目標就是把任何潛在風險降到最低

有了上述這四項策略,威力暘確保其產品從設計、生產到交付都符合嚴苛的安全標準,才能通過 ISO 26262 的嚴格檢驗。

然而,ECU 的演進並未就此停下腳步。當ECU 的數量開始精簡,「大腦」變得更集中、更強大後,汽車產業又迎來了新一波革命:「軟體定義汽車」(Software-Defined Vehicle, SD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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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體定義汽車 SDV:你的愛車也能「升級」!

未來的汽車,會越來越像你手中的智慧型手機。過去,車輛功能在出廠時幾乎就「定終身」,想升級?多半只能換車。但在軟體定義汽車(SDV)時代,汽車將搖身一變成為具備強大運算能力與高速網路連線的「行動伺服器」,能夠「二次覺醒」、不斷升級。透過 OTA(Over-the-Air)技術,車廠能像推送 App 更新一樣,遠端傳送新功能、性能優化或安全修補包到你的車上。

不過,這種美好願景也將帶來全新的挑戰:資安風險。當汽車連上網路,就等於向駭客敞開潛在的攻擊入口。如果車上的 ECU 或雲端伺服器被駭,輕則個資外洩,重則車輛被遠端鎖定或惡意操控。為了打造安全的 SDV,業界必須遵循像 ISO 21434 這樣的車用資安標準。

威力暘電子運用前面提到的四大核心策略,確保自家產品能符合從 ISO 26262 到 ISO 21434 的國際認證。從品質管理、軟體開發流程,到安全認證,這些努力,讓威力暘的模組擁有最高的網路與功能安全。他們的產品不僅展現「台灣智造」的彈性與創新,也擁有與國際大廠比肩的「車規級可靠度」。憑藉這些實力,威力暘已成功打進日本 YAMAHA、Toyota,以及歐美 ZF、Autoliv 等全球一線供應鏈,更成為 DENSO 在台灣少數核准的控制模組夥伴,以商用車熱系統專案成功打入日系核心供應鏈,並自 2025 年起與 DENSO 共同展開平台化量產,驗證其流程與品質。

毫無疑問,未來車輛將有更多運作交由電腦與 AI 判斷,交由電腦判斷,比交由人類駕駛還要安全的那一天,離我們不遠了。而人類的角色,將從操作者轉為監督者,負責在故障或斷網時擔任最後的保險。透過科技讓車子更聰明、更安全,人類甘願當一個「最弱兵器」,其實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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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識故事系列:2016 柏林聖誕市集的車輛恐攻
胡中行_96
・2022/11/28 ・2192字 ・閱讀時間約 4 分鐘

時年 24 歲的難民 Anis Amri,與聖戰組織關係密切,並擁有 6 個化名和 3 種國籍。2016 年 6 月,他的庇護申請遭到德國政府拒絕,卻又因為家鄉突尼西亞否認其公民身份,所以無法被遣返。 [1] 12 月 19 日,Amri 持槍射擊 1 名司機,把對方扔到副駕駛座,改由自己開車。當天 08:02 p.m.,他駕著該輛 40 噸重的聯結車,以 60 – 70 km/hr 的速度,直搗柏林 Breitscheidplatz 聖誕市集的中央通道。[2]

紅線框出聯結車穿越聖誕市集的軌跡。圖/參考資料 2,Figure 1(CC BY 4.0)

08:45 p.m. 柏林州立刑事調查辦公室調度中心的鑑識團隊,[註]在待命時接獲通報。依常規他們僅會派出 2 名人員;不過這回事態嚴重,被要求增加人力。[2]

09:30 p.m. 由 2 名鑑識專家和3名助理醫師所組成的團隊,抵達聖誕市集。此時距離事件發生,約過了 90 分鐘,傷患急救與運送皆已完成。比起醫療支援,顯然更需要警察深入調查。[2]

12 月 20 日,01:00 a.m. 警方在規劃管理架構後,展開搜證:現場被分為 5 大區域,每區負責的團隊,有刑案攝影師、鑑識病理學家、證物保管員與兇殺案調查員各 1 名。他們在市集的中央通道上與聯結車底下,各尋獲幾具屍體。此外,有 3 名稍早送醫的重傷受害者,於當晚死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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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急救人員在處理傷患的時候,從聯結車裡把原本的司機拖出來搶救,可惜後者傷重不治。現在調查展開了,他們向警察報告司機的頭部受傷,而該傷口稍後又被確認為槍傷。這個發現立刻將警方的偵辦方向,由交通意外,扭轉成恐怖攻擊。[2]

聯結車從受害者左邊擠壓,使(褐色的)肝臟右邊爆開。圖/參考資料 2,Figure 4(CC BY 4.0)

驗屍

從 20 日早上到 22 日傍晚,此案的所有死屍都被檢驗一番。除了司機頭部的槍傷;以及解剖才會看到內臟毀壞,常出現於交通事故的鈍器損傷(如上圖);[2]還可見皮下組織與下面的筋膜,被外力錯開的「Morel-Lavallée 病灶」(Morel-Lavallée lesion,簡稱 MLL)。[2, 3]

車輛恐攻

以大型車輛進行恐怖攻擊的手法,並不罕見。車輛恐攻vehicle-ramming attacks)造成傷害的機制,大略可分為以下 4 種:

  1. 直接碰撞:受害者通常會有多處骨折,以及嚴重的顱腦損傷。[2]視速度而定,也可能因為驟然停止運動,而使內臟在體內劇烈撞擊,導致減速傷害deceleration injuries)。[2, 4]
  2. 撞飛出去:人體遭車輛衝擊,彈出去後,又掉落下來。不僅有撞擊的力道,砸在地面上,也會令四肢骨折,或腦部受傷慘重。[2]
  3. 輾壓損傷:沉重的車輛從人體上方駛過,於是骨骼碎裂,組織滑脫分離。[2]
  4. 間接創傷:受害的群眾在閃避車輛攻擊的過程中,彼此碰撞或擠壓,甚至在逃離時波及路人。[2]

在這個案件裡,驗屍所見的傷害均為前三項,沒有任何的間接創傷。[2]不過,是否有生還者屬於第四種,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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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發前幾年的 Breitscheidplatz 聖誕市集。圖/Arild Vågen on Wikimedia Commons(CC BY-SA 3.0)

聖誕市集是德國的歲末傳統之一,[5]難免人潮擁擠。案發當天雖然是星期一,但包含聯結車司機在內,Amri 總共造成 12 人死亡,[1, 2]數十人受傷。[1]恐怖組織伊斯蘭國ISIS)稱他是一位戰士。事後 Amri 逃離德國,悄悄地經由法國,進入義大利。12 月 23 日早晨,2 名米蘭警察例行臨檢,要求 Amri 提供身份證件。他突然拔槍射傷其一,隨後馬上被另個員警擊斃。[1]

約莫在恐攻落幕 7 週之後,2017 年 2 月,柏林消防局舉辦了一場給救災人員與警察的座談會,名稱取作「習得的教訓」(Lessons Learned)。內容討論急診醫療、警方策略,以及驗屍結果等諸多層面。他們認為從波士頓、巴黎、馬德里和孟買學來的重大傷亡經驗,被證實對這次的應變極有助益。儘管德國鮮少遇到恐怖攻擊,但警察、消防與鑑識等單位合作無間。[2]

  

延伸閱讀

國殤之後:集體哀慟的調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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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識故事系列:萬聖節前夕的瑞典校園血案

備註

德國首都柏林的確是個「城市」,然而在行政上也被官方視為一「州」。[6]

  1. Barajas J. (23 DEC 2016) ‘Berlin attack suspect killed in shootout with Italian police’. PBS News Hour.
  2. Buschmann C, Hartwig S, Tsokos M, et al. (2020) ‘Death scene investigation and autopsy proceedings in identifying the victims of the terror attack on the Breitscheidplatz in Berlin 19th December 2016’. Forensic Science, Medicine, and Pathology, 16, 510–514.
  3. Scolaro JA, Chao T, Zamorano DP. (2016) ‘The Morel-Lavallée Lesion: Diagnosis and Management’.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Orthopaedic Surgeons, 24 (10): 667 – 672.
  4. Dumovich J, Singh P. (19 SEP 2022) ‘Physiology, Trauma’. In: StatPearls. Treasure Island (FL): StatPearls Publishing.
  5. Larsen T. (2020) ‘Advent’. In The Oxford Handbook of Christmas.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6. Government and administration.’ Berlin Partner Business Location Center. (Accessed on 09 NOV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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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中行_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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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任澳洲臨床試驗研究護理師,以及臺、澳劇場工作者。 西澳大學護理碩士、國立台北藝術大學戲劇學士(主修編劇)。邀稿請洽臉書「荒誕遊牧」,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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骯髒炸彈的碎片散落模式
科景_96
・2011/02/10 ・583字 ・閱讀時間約 1 分鐘 ・SR值 622 ・十年級

Original publish date:Feb 21, 2007

編輯 HCC 報導

 

本年二月的AAAS年會論文指出,由於骯髒炸彈爆炸碎片的散佈靠近爆炸點,其危害較預期為低。

防恐專家對骯髒炸彈(dirty bomb)的討論已有十年之久,但其威脅自911恐怖攻擊事件後,日感迫切。有感於恐怖分子無法取得核武,可能自醫學或工業設施盜取放射性物質,再以爆炸裝置引爆,雖然造成的損失與核武相較甚低,專家仍擔心這種炸彈在大面積所散佈的放射性物質會引起恐慌,造成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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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桑迪亞國家實驗室(Sandia National Laboratories)科學家進行了一系列的爆炸試驗,以了解物質在爆炸中的反應。於一個類似恐怖份子所使用的距離地面數公尺的炸彈試驗中,發現會引致急性放射性疾病的炸彈碎片飛不遠,不若預測般的令人畏懼;於其他模擬城市地面環境如沙、泥土、混凝土的爆炸測試,發現在爆炸時,此些區域的砂礫或泥土會造成較大面積的碎片,而降低散佈距離。

桑迪亞國家實驗室的試驗結果顯示,較大部分的炸彈碎片會靠近爆炸現場,所以會讓事後的清理工作較為容易。專家認為趕赴爆炸現場的第一線人員如警察和消防員,不需穿上全副的防輻射衣或氧氣筒,因為此種骯髒炸彈產生的碎片大多往地面散射而非飛向空中。但是對骯髒炸彈所造成的市民長期癌症風險,上述的試驗結果未加著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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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射性廢棄物如何處理?廢爐需要大家共同思考——《福島第一核電廠廢爐全紀錄》
臉譜出版_96
・2019/04/16 ・2117字 ・閱讀時間約 4 分鐘 ・SR值 551 ・八年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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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吉川彰浩

廢棄物問題將延續 50 年以上

圖/wikipedia

放射性物質是危險的東西,這是眾所皆知的事,而我們選擇遠離那裡,可以的話,完全不想有任何牽扯,因此對於放射性廢棄物的處理,亦即廢爐一事,只有消極負面的印象而已,這是目前大家都有的感覺吧?

相信也有很多人是因為核電廠事故才這麼想,但若追溯歷史,其實這並不是今天才開始的事。

日本第一座核能發電廠是建於一九六三年十月二十六日、茨城縣東海村的 JPDR(Japan Power Demonstration Reactor)。在這座核電廠開始運轉的同時,如何處理放射性廢棄物的問題也就隨之展開,這可以說是從五十多年前就應該開始思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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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經常聽到放射性廢棄物無法進行任何處理的說法。

放射性物質的性質,就是依照種類的不同,只要經過一段時間(= 半衰期)後,量就會剩下一半,變成不會釋出幅射的穩定狀態,達到「無害化」的結果。

雖說放射性物質具有放著不管就會「無害化」的性質,但有一點需要知道的是,半衰期長短依種類不同而有所差異。舉例而言,碘 131 的半衰期約為 8 天, 銫 137 約為 30 年, 鈽 239 約為 2.41 萬年,鈾 238 約為 45 億年。要等到鈽或鈾完全無害,需要極長的時間。核燃料之所以被說成最麻煩的廢棄物,也是因為它是由半衰期長的鈽與鈾所構成。

鈽的電子殼層。圖/wikipedia

若從無害化是需要時間的角度來看,「高階放射性廢棄物無法進行任何處理」的說法可以說是正確的。不過,「雖然很難達到真正的無害化,但可以設法在盡量接近無害的狀態下進行保管」,而且「正因為是難以處理的東西,所以更要採取避免繼續增加的對策」,這就是目前核電廠在廢棄物處理上的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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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害化狀態下的保管技術已經確立

青森縣六所村有高階放射性廢棄物管理中心與低階放射性廢棄物管理中心這兩個放射性廢棄物的最終處置場。

前者有可以穩定保管用過核燃料的設備,是一種叫玻璃固化體的容器,可於穩定狀態下長時間保管高階輻射廢棄物,貯存量可達二八八〇支玻璃固化體。後者則是將高階放射性廢棄物以外的東西放入大型鋼桶裡保管,貯存量為四十萬個兩百公升的鋼桶,未來預計增加到六十萬個。

或許有人會想,既然已經有最終處置場,技術上又能夠保管,那不就沒有問題了嗎?但是最大的瓶頸是「這邊可以代為貯存,但請先處理成可以被接受的狀態再帶過來」。

各位也是自己做垃圾分類,然後裝到袋子裡拿去丟的吧?這是丟垃圾的人被要求遵守的規定;同理,核電廠也有丟棄放射性廢棄物的規定。如果是用過核燃料的話,就裝在一種叫護箱的容器裡,其他則必須裝在鋼桶裡才能拿去丟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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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廢料桶。圖/wikipedia

簡單講是裝在鋼桶裡送過去,實際上並沒有這麼單純。因為是放射性物質,所以必須在穩定的狀態下運送才行,例如運送高濃度污水時,要分成水與放射性物質,放射性物質還要經過乾燥處理以減少體積(減容化),粉狀物要用水泥或塑膠等固著成穩定的狀態(固化),才能裝入鋼桶裡運送,必須經過這樣的加工處理才行。

此處的問題是加工的難度,當中也有輻射強度高到人類不宜靠近、沒辦法輕易運送的高階放射性廢棄物。因此才會稍微轉換思考方式,採取暫時保管在發電廠內的作法。

1F 廢爐作業所產生的放射性廢棄物之所以一直保管在廠區內,主要原因就是無法加工到得以安全運出廠外。目前也持續在討論廢棄物適合運輸的狀態為何、該帶到哪,又該如何進行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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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可能有人會認為,那不是東京電力或核電業界的問題嗎?但考量到半衰期等因素,放射性廢棄物確實也是一個會遺留給下一代的問題。

思考大家都能接受的處理方式

在國外核能相關設施的廢爐用語中,有一個字叫「legacy」,就是「遺產」之意。

正如本文一開始所述,這是一個約從五十年前就開始的問題,令人不禁感嘆我們究竟留下多麼棘手的東西啊,而我們的下一代應該也會有同感吧。

圖/wikimed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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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前文也介紹到青森縣六所村的最終處置場,但六所村的居民們是否樂意在當地見到這些設施呢?

在核電廠事故後展開的除污事業中,除污廢棄物的輻射強度雖然大幅低於福島第一核電廠的廢棄物,但包含最終保管方式在內,也引起眾多討論。若將廢爐定位在放射性廢棄物的處理,並將處分方法也納入考量範圍的話,那對我們而言是「切身相關的問題」。然而,明明是切身相關的問題,我們卻始終避之唯恐不及,同時我們也與廢爐現場保持距離。

解決這個問題所需要的並不是技術,真正需要的應該是由投身廢爐工作的人、生活在周圍的我們、地方政府機構、核能相關管制當局等,所有人共同討論並確立一套大家都能夠接受的處理方法。「大家」一起思考並執行有關廢爐的方法,是我們必須留下的遺產。

 

 

 

 

本文摘自《福島第一核電廠廢爐全紀錄》,臉譜出版,2018 年 9 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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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譜出版有著多種樣貌—商業。文學。人文。科普。藝術。生活。希望每個人都能找到他要的書,每本書都能找到讀它的人,讀書可以僅是一種樂趣,甚或一個最尋常的生活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