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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4/15
未來,科學家也會針對各種特殊任務而設計不同的機器人。機器人可以像蛇一樣,學習在下水道系統內游泳,尋找滲漏或破損處。超級強壯的機器人則學習在建築工地負責所有重物搬運工作。飛行機器人的外型可能像鳥,它們要學的是調查與分析外星地貌。學會探勘地下熔岩通道的機器人可能外型像蜘蛛,因為這種多足生物能十分平穩地越過起伏不平的地面。還有,負責在火星冰帽提供遊歷探險服務的機器人,造型大概會像智慧型雪橇機車。至於必須潛入歐羅巴海洋採集樣本的機器人,說不定會設計成章魚的模樣。
・2019/04/15
由於你即將進入外太空,請務必配合幾項預防措施:啟程兩天前,請先到美國德州的范霍恩(Van Horn)──藍色起源發射設施所在地──報到。你會見到同行團員,且聽取簡報。由於此行全程自動化,所以不會有任何機組員陪同飛行。講師表示,整趟飛行歷時十一分鐘:你會直直衝上近一百公里高空,來到大氣層與外太空的交界。窗外的天空會先變成深紫色、然後墨黑。待太空艙來到外太空,你就可以解開安全帶,體驗四分鐘的失重狀態。屆時你會像雜耍演員一樣在空中翻滾飄浮,不受地球重力限制。體驗失重時,有些人會噁心想吐,但是沒關係,講師說,因為旅程太短,影響不大。(NASA會用「嘔吐彗星」(vomit comet)來訓練太空人。「嘔吐彗星」是一架可模擬失重狀態的 KC–135 空中加油機。「嘔吐彗星」先筆直往上衝,然後關掉引擎、任其落下。這時,太空人有如空中墜落的石子,成為「自由落體」。三十秒後,引擎重新啟動,太空人這才落在機艙地板上。如此過程會一再重複好幾個鐘頭。)這趟新薛帕德之旅結束之際,太空艙會釋放降落傘,最後利用自身火箭裝置穩穩降落地面。回程不再掉進大海,而且也跟太空梭不一樣──新薛帕德備有安全系統,會在發射失敗時將乘客彈出去(「挑戰者號」太空梭沒有這種彈射系統,導致七名太空人不幸喪生)。
・2019/04/15
二十世紀初,科學家普遍認為遺傳物質為蛋白質而非 DNA。奧斯華.艾佛瑞 (Oswald Avery) 的研究團隊利用酵素與免疫學方法,於 1944 年證明遺傳物質為 DNA ,但一直到 1952 年,阿佛雷德.第.赫雪 (Alfred Day Hershey) 與瑪莎.考爾斯.蔡斯 (Martha Cowles Chase) 利用同位素與噬菌體,再度得到相同的結論,科學界才逐漸接受。艾佛瑞的研究設計實為嚴謹,但為何其成果沒有立即說服科學界?
・2019/04/09
很顯然,不管是體外受精、胎兒唐氏症篩檢,還是利用 CRISPR/cas9 技術編輯人類生殖細胞或人類胚胎,當事「人」都不可能表達意見。我們甚至可以虛構出這個情景來:依我們目前對 CRISPR/cas9 技術的掌握,很難 100%避免修改致病基因的同時,又對基因體其他無關位點進行非特異性的修飾(脫靶效應)。換句話說,CRISPR/cas9 技術在做治療遺傳病的「好事」時,確實也存在亂改基因體(做「壞事」)的可能。那麼這樣的治療方案有沒有違反「不傷害」的「紅線」?我們也同樣可以反過來發問:如果我們有在胚胎階段修改致病基因的能力而沒有這樣做,患病嬰兒出生後,是否可以反過來譴責我們的不作為違反了「不傷害」的底線呢?
・2019/04/09
基因治療和基因編輯,在我們的故事裡主要是以醫療手段的樣貌出現。但對基因動手術,絕不只是一種普通的醫療手段而已。說到底,基因編輯這把上帝的手術刀,針對的對象是人類的遺傳物質──決定人之所以為人的物質。可想而知,這種技術手段的推進,最後一定會從科學走向倫理學,觸及人的定義、人類個體的獨立性等終極問題。而回顧過去 20 年,倫理層面的爭論和批評似乎一直伴隨著現代生物醫學研究的發展。
・2019/04/08
作者透過與史蒂芬・霍金相處的過程,發現在沒有專注於任何事物的狀態,才能激發自己的靈感。文中也提及現代人因為科技的發達,造成自身無獨處的時間。也提及幾個辦法給予讀者來傾聽內心的聲音。
・2019/04/08
透過詹姆斯.奧爾茲(James Olds)的研究無意中發現,人會享受追求成就的過程,源自於大腦深處「依核」。
・2019/04/08
在《放空的科學》中提及如何擺脫大腦的自動化腳本的方法。日常生活我們常以未經思考的行動來與他人進行互動,透過美國心理學家艾倫・蘭格的實驗中驗證了我們經常在大腦的「放空」狀態下展開行動。爾後又引用裡美國心理學家威廉・詹姆斯的結論找出方法來培養我們自身的分析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