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太空漫遊》作者克拉克曾說過:「任何足夠先進的科技,都與魔法無異。」那柯南的追蹤眼鏡和鋼鐵人全身貴桑桑的整套穿戴式裝置的魔法又在哪裡呢?答案藏在這些穿戴式裝置的晶片裡。雖然說阿笠博士和鋼鐵人的財力可能有些差距,但是他們應該都用了 ARM 架構的省電高效能晶片(沒辦法,ARM 架構晶片在穿戴式裝置的市佔率接近百分之百)。
默默耕耘市場25年,研發晶片架構的 ARM 公司可謂一路引領智慧型行動裝置市場的興起。有別於傳統 PC 時代追求高效率運算的晶片設計, ARM 追求的是 The Right Size for the Right Task,讓行動裝置中的晶片體積夠小、能省電、效率夠高。行動裝置時代晶片設計概念需要靈活多工的游擊隊,而不是靠複雜沉重的龐大軍隊。
到了穿戴式裝置時代,就更眼花撩亂,從戴在手上的智慧型手錶、掛在臉上的眼鏡、穿在腳上的運動鞋、環在小狗脖子上的項圈,掛在牙套上的食物監測器,都可以是有智慧的穿戴式裝置。因此,ARM 對穿戴式裝置的構想是 One Size Doesn’t Fit All,針對不同裝置所需性能,開發出節能、效率、體積等不同特性的晶片。就像特種部隊要潛水就要配備潛水衣,要跳傘就要有降落傘,要街頭游擊就要有短槍枝。
當全身上下都可以掛上穿戴式裝置,你會優先想要使用哪些功能呢?可以照相的眼鏡?可以通話的耳環?可以看地圖的手錶?這些科幻情節許多已經在現實生活中發生,靠的是感測器、連接器(wifi/藍牙/3G)、顯示器、系統單晶片 (Systems on Chip, SoC)等技術的改良。ARM 所專精的就是支撐整個穿戴式系統單晶片的核心架構設計,因為不同類型的裝置依目的性與使用者習慣的不同,需要不同的晶片支援不同的功能和特性,如效率、省電,或是計算能力、傳輸能力。例如只要處理小量資料的感測裝置,就會搭載成本低也比較不耗電的晶片;但若是要計算大量資料的晶片,就得要支援如 Linux 這樣的操作系統能在上面運行。
像是下圖為手機與 VR 虛擬實境結合的穿戴式裝置,可以看 720 度全景圖片還可以玩 Temple Run!手機就直接裝在鏡框上,所以利用手機裡的陀螺儀就可以偵測你頭部轉動的方向了。試玩後發現,虛擬實境的 Temple Run 玩起來果真比較刺激!
手機與 VR 虛擬實境結合的穿戴式裝置。source:作者提供
鋼鐵人可說是穿戴式設備發展到極致的情況,很多人都會好奇東尼史塔克究竟是如何在一副裝甲上,整合那麼多不同的功能?ARM 行動市場全球行銷總監 James Bruce 笑著表示:「當然就是要用很多 ARM 的晶片囉!整個鋼鐵人最困難的部分是要整合所有感測器蒐集到的資訊,讓電腦計算然後在螢幕上呈現有意義的資訊,他的頭盔則用到虛擬實境的技術,需要搭載不同功能的晶片。」
就算你不是鋼鐵人,也會在每天的日常生活裡遇到 ARM 架構晶片,說不定你正用著採用ARM 架構晶片的裝置閱讀這篇文章呢! 又或者,透過廣泛運用ARM架構晶片,我們將一步步實現科幻電影裡的奇妙情節!
1990 年,融合蛋白 CD4 免疫黏附素(CD4 immunoadhesin)誕生。這項設計,是為了對付令人類聞風喪膽的 HIV 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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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 T 細胞是人體中一種非常重要的白血球。在這些 T 細胞中,大約有六到七成表面帶有一個叫做「CD4」的輔助受體。CD4 會和另一個受體 TCR 一起合作,幫助 T 細胞辨識其他細胞表面的抗原片段,等於是 T 細胞用來辨認壞人的「探測器」。表面擁有 CD4 受體的淋巴球,就稱為 CD4 淋巴球。
麻煩的來了。 HIV 病毒反將一軍,竟然把 T 細胞的 CD4 探測器,當成了自己辨識獵物的「標記」。沒錯,對 HIV 病毒來說,免疫細胞就是它的獵物。HIV 的表面有一種叫做 gp120 的蛋白,會主動去抓住 T 細胞上的 CD4 受體。
而另一端的 Fc 區域則有兩個重要作用:一是延長融合蛋白在體內的存活時間;二是理論上能掛上「這裡有敵人!」的標籤,這種機制稱為抗體依賴性細胞毒殺(ADCC)或免疫吞噬作用(ADCP)。當免疫細胞的 Fc 受體與 Fc 區域結合,就能促使免疫細胞清除被黏住的病毒顆粒。
不過,這裡有個關鍵細節。
在實際設計中,CD4免疫黏附素的 Fc 片段通常會關閉「吸引免疫細胞」的這個技能。原因是:HIV 專門攻擊的就是免疫細胞本身,許多病毒甚至已經藏在 CD4 細胞裡。若 Fc 區域過於活躍,反而可能引發強烈的發炎反應,甚至讓免疫系統錯把帶有病毒碎片的健康細胞也一併攻擊,這樣副作用太大。因此,CD4 免疫黏附素的 Fc 區域會加入特定突變,讓它只保留延長藥物壽命的功能,而不會與淋巴球的 Fc 受體結合,以避免誘發免疫反應。
從 DNA 藍圖到生物積木:融合蛋白的設計巧思
融合蛋白雖然潛力強大,但要製造出來可一點都不簡單。它並不是用膠水把兩段蛋白質黏在一起就好。「融合」這件事,得從最根本的設計圖,也就是 DNA 序列就開始規劃。
我們體內的大部分蛋白質,都是細胞照著 DNA 上的指令一步步合成的。所以,如果科學家想把蛋白 A 和蛋白 B 接在一起,就得先把這兩段基因找出來,然後再「拼」成一段新的 DNA。
近年來因為人工智慧、大數據、區塊鏈等應用科技快速發展,以及 Google 等科技公司大舉來到臺灣進駐並招聘大量軟體工程師,臺灣頂大的資工科系成為超熱門志願。不過大家對資工系的印象就是要學寫程式,也就是俗稱的 coding,但 coding 在解決什麼問題?今天我們訪問了臺大資工系的陳縕儂副教授,從老師的專業「自然語言處理」(Natural Language Processing,縮寫 NLP)做切入,來帶大家了解資工系究竟在解決什麼問題。
大家可以想像一下,今天要跟一個 AI 互動,通常是透過語音或者文字來下達指令,接著 AI 就會協助我們完成特定的任務,並解決特定的問題。
在這個過程中,有四個主要的環節必須克服,分別是語音辨識 (Automatic Speech Recognition; ASR)、語意理解 (Natural Language Understanding; NLU)、對話決策 (Dialogue Management)、以及語言生成 (Natural Language Generation; NLG),說的白話一點,就是接收你講的話、翻譯成 AI 能理解的指令、要如何處理指令,以及怎麼把回應翻譯成人類能聽懂的聲音或文字。
在這四個環節裡都有相當複雜的問題需要去解決,譬如語音辨識,在技術上通常是將語音訊號直接轉換成文字,讓 AI 去理解,但在將音訊輸入的過程中,就必須要排除掉我們口語中會用的「嗯」、「啊」、「喔」等贅字或不自然的停頓,又或者是新創的流行語、方言、口音……等等的問題必須先解決,才能讓 AI 真的能聽懂人類的自然語言。
在「語意理解」上,要讓 AI 去分析語言或文字的脈絡、理解關鍵字,再找出對應的資料(搜尋資料庫);而「對話決策」更是困難,前面理解了人類的語言或文字表意後,AI 應該要如何回應?可能使用者給的資訊不完整,AI 要追問使用者以釐清問題?又或者在語意理解上有聽不懂的字,得要再次詢問並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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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只是 AI 面對人類自然語言時,其中幾個回應的選項,真實的對話情境可能更加複雜,而且整個對話過程只要有一個環節正確度不夠高,那 AI 後續也很難準確的回應,只要有一步錯了,就會對後續對話體驗造成負面影響。
不過好消息是,現在的深度學習技術已經相當成熟,只要餵資料給電腦時,告訴他怎麼樣是對、怎麼樣是錯,基本上電腦都可以不斷修正(餵的資料也要夠多),再加上現行語言代表模型的優化,智慧 AI 在特定領域的應用上都有蠻不錯的成果。
AI 處理語音指令的過程。圖/陳縕儂提供
Jarvis 仍遙遠,AI 的新突破是精準翻譯
聊到這幾年 AI 的重要突破,老師提到三年前 Google 所開發的語言代表模型 BERT(Bidirectional Encoder Representations from Transformers),當時 BERT 一出現市面上所有自然語言處理的模型都改採用了它的運作邏輯。相較於過去的語言模型,通常都是餵指定任務的文字來訓練電腦,BERT 是在給電腦任務前,先餵它吃很多的文章或書,接著再提供任務給它。
而 BERT 的技術確實也得到相當好的成效,所以擊敗了當時許多正在開發的語言模型,成為了當前語言模型的基礎。有趣的是,BERT 的前身是一個名為 ELMo(Embeddings from Language Models,與芝麻街角色名字相同)的語言模型,所以 BERT 的開發者們就用芝麻街的角色,來為他們開發出來的語言模型命名。
雖然說 NLP 領域在商業與學術上都有相當大的發展空間,但陳老師認為,目前要達到人的「common sense(常識)」對 AI 來說還是非常困難,舉例來說,今天我們跟智慧助理說我今天要跟某某人吃晚餐,這個時候如果是人類的助理,我們可能會聯想到「吃什麼」、「要不要聯絡某某人」、「交通方式是?」……等等與飯局相關的問題,但 AI 目前並沒有辦法執行這麼複雜的互動,還得必須跟 AI 說「幫我訂位」、「幫我叫車」,仍在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的狀態,這種 AI「common sense」的建立,可說是目前非常有挑戰性的項目。
身為 AI 的設計者,陳縕儂老師認為 AI 會成為輔助人類的一部分,雖然說現階段許多人對於 AI 可以執行我們的工作感到彆扭,但實際上 AI 正在減輕我們的工作量,舉例來說,像是目前醫院已經有在使用協助診斷的 AI,但這樣的 AI 並不會取代醫生的工作,因為 AI 只是提供醫生診斷的相關依據,實務上對於病患的判斷最終還是得由醫生來做。
雖然 AI 已在產業中被廣泛利用,但基本上仍以「人機協作」為大宗,雖然能取代部分人力,但像是創造類型的工作 AI 就幾乎無法獨自完成。至於大家想像中,AI 恐對人類造成威脅的情節,基本上不會發生,因為 AI 是不會憑空出現意識的,AI 威脅人類的可能,比較會是人類不當利用造成的風險,所以在未來 AI 的開發上,基本上會往輔助人類的方向去做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