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屆桃園科技藝術節(Taoyuan Art x Technology Art Festival)以「初未來」為題,象徵一個科技與藝術的混合初始,混搭跨域合作可能的未來。「初未來」壓縮了原「初」至「未來」的時間軸,意味著以科技藝術發展歷程的濃縮冰芯段落作為此次展覽的呈現焦點,我們以大量的作品來陳述科技藝術的多樣觀念與形式,同時以微觀方式回溯許多令人驚嘆的初始創造。
芬蘭電子藝術先驅Erkki Kurenniemi的紀錄片《無法想像的未來》(The Future Is Not What It Used To Be)的影片,可視為本展覽的隱形刀刃將初「初」與「未來」之間俐落迅速地切分開,影片內容中Erkki述說著自己對未來人類的假想,以電腦的軟硬體為喻,對應人類的肉體與靈,肉體終究會崩壞,只要能夠保存人所有曾經的意識與作為的軟體與靈,生命就能夠永恆,在現今科技尚未達到能夠保存靈的軟體內容前,他以行為藝術般的方式,每分鐘拍攝、紀錄各種資料,作為一個生命典藏的具體行為。
如果迅速將「初」與「未來」剖切,對應展覽其他的作品,又代表何種意義?Erkki所發展的半自動衍成音樂(semi-automatic generation of music)宣告電子音樂的作曲、樂器、演奏的方向,崔斯坦·佩里奇(Tristan Perich)的1位元交響樂(1-Bit Symphony),在現今強大的電腦音樂軟硬體充斥的創作年代,該作品僅以單晶片的運算,幾個電子零件,安放在CD盒中,創造出極簡的實體音樂,如同回溯Erkki思索電子音樂發展線路的復古路線。
1位元交響樂後續啟發了8位元混音帶合成器(8 bit MixTape)的創造,除了單晶片的硬體外,8位元混音帶合成器的創造者們更著迷於「一行程式碼的演算交響樂」(Algorithmic symphonie from one line of code)實驗以及80年代流行以聲音做為上傳程式到電腦的形式,以原初簡易的方式取代現今更新單晶片程式的繁瑣步驟; 此外那些8位元混音帶合成器的手繪獨特電路銅線ㄧ如Erkki的DIMI-A怪異樂器的控制介面宛如對稱雙翼電路,組構出另類電路的視覺美學語彙。
1990 年,融合蛋白 CD4 免疫黏附素(CD4 immunoadhesin)誕生。這項設計,是為了對付令人類聞風喪膽的 HIV 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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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 T 細胞是人體中一種非常重要的白血球。在這些 T 細胞中,大約有六到七成表面帶有一個叫做「CD4」的輔助受體。CD4 會和另一個受體 TCR 一起合作,幫助 T 細胞辨識其他細胞表面的抗原片段,等於是 T 細胞用來辨認壞人的「探測器」。表面擁有 CD4 受體的淋巴球,就稱為 CD4 淋巴球。
麻煩的來了。 HIV 病毒反將一軍,竟然把 T 細胞的 CD4 探測器,當成了自己辨識獵物的「標記」。沒錯,對 HIV 病毒來說,免疫細胞就是它的獵物。HIV 的表面有一種叫做 gp120 的蛋白,會主動去抓住 T 細胞上的 CD4 受體。
而另一端的 Fc 區域則有兩個重要作用:一是延長融合蛋白在體內的存活時間;二是理論上能掛上「這裡有敵人!」的標籤,這種機制稱為抗體依賴性細胞毒殺(ADCC)或免疫吞噬作用(ADCP)。當免疫細胞的 Fc 受體與 Fc 區域結合,就能促使免疫細胞清除被黏住的病毒顆粒。
不過,這裡有個關鍵細節。
在實際設計中,CD4免疫黏附素的 Fc 片段通常會關閉「吸引免疫細胞」的這個技能。原因是:HIV 專門攻擊的就是免疫細胞本身,許多病毒甚至已經藏在 CD4 細胞裡。若 Fc 區域過於活躍,反而可能引發強烈的發炎反應,甚至讓免疫系統錯把帶有病毒碎片的健康細胞也一併攻擊,這樣副作用太大。因此,CD4 免疫黏附素的 Fc 區域會加入特定突變,讓它只保留延長藥物壽命的功能,而不會與淋巴球的 Fc 受體結合,以避免誘發免疫反應。
從 DNA 藍圖到生物積木:融合蛋白的設計巧思
融合蛋白雖然潛力強大,但要製造出來可一點都不簡單。它並不是用膠水把兩段蛋白質黏在一起就好。「融合」這件事,得從最根本的設計圖,也就是 DNA 序列就開始規劃。
我們體內的大部分蛋白質,都是細胞照著 DNA 上的指令一步步合成的。所以,如果科學家想把蛋白 A 和蛋白 B 接在一起,就得先把這兩段基因找出來,然後再「拼」成一段新的 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