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 年,融合蛋白 CD4 免疫黏附素(CD4 immunoadhesin)誕生。這項設計,是為了對付令人類聞風喪膽的 HIV 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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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 T 細胞是人體中一種非常重要的白血球。在這些 T 細胞中,大約有六到七成表面帶有一個叫做「CD4」的輔助受體。CD4 會和另一個受體 TCR 一起合作,幫助 T 細胞辨識其他細胞表面的抗原片段,等於是 T 細胞用來辨認壞人的「探測器」。表面擁有 CD4 受體的淋巴球,就稱為 CD4 淋巴球。
麻煩的來了。 HIV 病毒反將一軍,竟然把 T 細胞的 CD4 探測器,當成了自己辨識獵物的「標記」。沒錯,對 HIV 病毒來說,免疫細胞就是它的獵物。HIV 的表面有一種叫做 gp120 的蛋白,會主動去抓住 T 細胞上的 CD4 受體。
而另一端的 Fc 區域則有兩個重要作用:一是延長融合蛋白在體內的存活時間;二是理論上能掛上「這裡有敵人!」的標籤,這種機制稱為抗體依賴性細胞毒殺(ADCC)或免疫吞噬作用(ADCP)。當免疫細胞的 Fc 受體與 Fc 區域結合,就能促使免疫細胞清除被黏住的病毒顆粒。
不過,這裡有個關鍵細節。
在實際設計中,CD4免疫黏附素的 Fc 片段通常會關閉「吸引免疫細胞」的這個技能。原因是:HIV 專門攻擊的就是免疫細胞本身,許多病毒甚至已經藏在 CD4 細胞裡。若 Fc 區域過於活躍,反而可能引發強烈的發炎反應,甚至讓免疫系統錯把帶有病毒碎片的健康細胞也一併攻擊,這樣副作用太大。因此,CD4 免疫黏附素的 Fc 區域會加入特定突變,讓它只保留延長藥物壽命的功能,而不會與淋巴球的 Fc 受體結合,以避免誘發免疫反應。
從 DNA 藍圖到生物積木:融合蛋白的設計巧思
融合蛋白雖然潛力強大,但要製造出來可一點都不簡單。它並不是用膠水把兩段蛋白質黏在一起就好。「融合」這件事,得從最根本的設計圖,也就是 DNA 序列就開始規劃。
我們體內的大部分蛋白質,都是細胞照著 DNA 上的指令一步步合成的。所以,如果科學家想把蛋白 A 和蛋白 B 接在一起,就得先把這兩段基因找出來,然後再「拼」成一段新的 DNA。
值得說明的是,在 7 篇最終結論為二者無關的論文中, 1996 年發表於《歐洲癌症預防雜誌》( European Journal of Cancer Prevention )的一項在瑞典進行的研究結論:初步統計結果中,胸部大小與乳腺癌發生率負相關(即胸小的女性更易患癌),但進一步分析發現,這是由於受試者中,胸部較小者有更大可能性擁有高危險型的緻密型乳腺結構,排除這一因素後的最終結論為:胸部大小與乳腺癌發生率之間沒有明顯關係。這篇文章還指出:胸部較小者更容易擁有高危險型乳腺結構的現像只存在於高加索民族中,亞洲人種中不存在這種情況。
2013年的這篇文章由美國勞倫斯伯克利國家實驗室( Lawrence Berkeley National Laboratory )的保羅·威廉姆斯( Paul T. Williams )教授發表於 PLoS ONE 雜誌 。這項分析的數據來源為「國家步行者與路跑者之健康研究」( National Walkers’ and Runners’ Health Study ),這一項目開始於 20 世紀 90 年代並持續至今,它將參與者按其日常運動情況劃分為「走路的人」或「路跑的人」,並對其身體狀況進行長期追踪。和既往研究相比,這項分析在統計人數規模、樣品隨機性和研究持續性等方面都有很大的優勢。
威廉姆斯教授統計了項目中的 79124 名女性( 32872 名步行者和 46252 名路跑者),在過去 11 年中,這接近 8 萬名女性志願者中,有 111 名女性死於乳腺癌( 57 名步行者和 54 名路跑者)。進一步的分析發現,在所有因素中,胸部尺寸與死於乳腺癌可能性的相關性最為顯著:和 A 罩杯女性相比, C 罩杯女性死於乳腺癌的概率提高了 3 倍(為 A 罩杯女性的 4 倍), D 罩杯及以上則提高了 3.7 倍;胸部尺寸每提高一個罩杯,這一概率便提高約 7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