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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2/24
從拉馬克和居維葉對演化的爭辯中,我們能明白科學證據的侷限性嗎?當主流權威提出詳實的證據,以堅定的語調發言,支持某一立場時,我們是根據證據與推演而認同他的觀點?或是因為權威講話一定是對的,由於信仰權威而盲目跟從呢?
・2015/06/18
1858 年的今天,達爾文收到華萊士(Alfred R. Wallace, 1823-1923)寄自麻六甲群島的一份郵件,裏頭是一份論文手稿和一封信。信中請他過目論文後若覺得還有價值,能否轉交給地質學權威萊爾爵士(Sir Charles Lyell)。達爾文還沒讀華萊士的論文就已有不祥預感。華萊士在 1857 年的信中就已經約略提到物種演化的想法,雖然還只是凌亂的概念,尚不足慮,但已讓達爾文警覺也許該將塵封十餘年的演化論整理發表了。如今他大約只完成三分之二,而華萊士已寄來沉甸甸的論文,莫非……?
・2015/02/12
1858 年,已近半百的達爾文收到小他十四歲的探險家華萊士的來信,信中總結他到亞馬遜流域與婆羅洲探險考察後的心得。達爾文一開始以為這只是一個讀過他作品的後輩來函請求指教,但讀到後來卻心頭一驚,信末對於新物種如何產生的猜想不正是他埋藏已久不敢與人說的理論嗎?!達爾文目光不禁投向那個自 1845 年就鎖著那份草稿的抽屜⋯⋯。
・2013/07/10
達爾文演化論和基督教教義之間的衝突,在大多數人(包括我)的印象中可能都是從《物種源始》出版後開始的,但跟二十世紀初基要主義(fundamentalism)興起後的衝突比較起來,之前的論戰似乎又平和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