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會議是由倫敦大學Birkbeck學院的媒體、文化、創意操作中心(Centre for Media, Culture and Creative Practices)和倫敦亞太文化研究論壇(London Asia Pacific Cultural Studies Forum)共同主辦,根據了解,主辦人的初始構想原是要促進「哲學(Philosophy)」和「文化研究(Cultural Studies)」這兩個學科間的對話。在這裡所謂的「哲學」,基本上指的是歐陸的哲學辨正傳統,而「文化研究」指的是從1950、1960年代開始在英國快速崛起的新興領域,旨在對二十世紀後之政治、社會、經濟、階級、性別、媒體、大眾文化……等議題進行解讀與批判。不過在會議籌備期間,贊助單位日本基金會(Japan Foundation)希望會議的焦點能夠扣合福島核能外洩事件,因此主辦人便在原始企劃以外加入了對「三一一福島事件」的觀照,要求與會者們共同思索在這個充滿危機的時代中,人文教育的過去、現在與未來,究竟應該何去何從。
「跨科際」跟學界另外兩個常用名詞──「多領域(multi-disciplinarity)」和「跨領域(inter-disciplinarity,也有人翻成界領域)」,或有雷同之處,但其意義與實踐卻不盡相同。「多領域」是指從很多不同的學術領域來探討同一個問題,例如拙作《全球性華語電影:【英雄】的文化與政治》(Global Chinese Cinema: The Culture and Politics of Hero),邀請不同專家分別從地區研究、漢學研究、電影、性別、受眾、音樂到政治經濟等多重研究視角,共同來檢視張藝謀的電影《英雄》,使本書成為一本「多領域」的研究著作;「跨/界領域」指的是一個研究方法本身涵蓋了好幾個不同的研究領域,例如「文化研究」在思考及方法的層次上突破了既有學門的切割,提供新的研究空間,包括橫跨哲學、政治學、心理學、文學、社會學等而衍生出來的精神分析、女性主義、後殖民論述、後現代主義……等,換句話說,「文化研究」本身就是一個跨領域的研究場域,此外像「傳播學(Communications Studies)」,也是結合了多種研究領域(例如政治、社會、經濟等)而成的一個跨/界領域學科。
1990 年,融合蛋白 CD4 免疫黏附素(CD4 immunoadhesin)誕生。這項設計,是為了對付令人類聞風喪膽的 HIV 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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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 T 細胞是人體中一種非常重要的白血球。在這些 T 細胞中,大約有六到七成表面帶有一個叫做「CD4」的輔助受體。CD4 會和另一個受體 TCR 一起合作,幫助 T 細胞辨識其他細胞表面的抗原片段,等於是 T 細胞用來辨認壞人的「探測器」。表面擁有 CD4 受體的淋巴球,就稱為 CD4 淋巴球。
麻煩的來了。 HIV 病毒反將一軍,竟然把 T 細胞的 CD4 探測器,當成了自己辨識獵物的「標記」。沒錯,對 HIV 病毒來說,免疫細胞就是它的獵物。HIV 的表面有一種叫做 gp120 的蛋白,會主動去抓住 T 細胞上的 CD4 受體。
而另一端的 Fc 區域則有兩個重要作用:一是延長融合蛋白在體內的存活時間;二是理論上能掛上「這裡有敵人!」的標籤,這種機制稱為抗體依賴性細胞毒殺(ADCC)或免疫吞噬作用(ADCP)。當免疫細胞的 Fc 受體與 Fc 區域結合,就能促使免疫細胞清除被黏住的病毒顆粒。
不過,這裡有個關鍵細節。
在實際設計中,CD4免疫黏附素的 Fc 片段通常會關閉「吸引免疫細胞」的這個技能。原因是:HIV 專門攻擊的就是免疫細胞本身,許多病毒甚至已經藏在 CD4 細胞裡。若 Fc 區域過於活躍,反而可能引發強烈的發炎反應,甚至讓免疫系統錯把帶有病毒碎片的健康細胞也一併攻擊,這樣副作用太大。因此,CD4 免疫黏附素的 Fc 區域會加入特定突變,讓它只保留延長藥物壽命的功能,而不會與淋巴球的 Fc 受體結合,以避免誘發免疫反應。
從 DNA 藍圖到生物積木:融合蛋白的設計巧思
融合蛋白雖然潛力強大,但要製造出來可一點都不簡單。它並不是用膠水把兩段蛋白質黏在一起就好。「融合」這件事,得從最根本的設計圖,也就是 DNA 序列就開始規劃。
我們體內的大部分蛋白質,都是細胞照著 DNA 上的指令一步步合成的。所以,如果科學家想把蛋白 A 和蛋白 B 接在一起,就得先把這兩段基因找出來,然後再「拼」成一段新的 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