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一向自認是良善人士,也寧願相信一般良善人士都不會願意面對給朋友發好人卡的局面的,而在現實生活中,這種不幸的事卻屢屢發生——三不五時會被當事人諮詢一回「啊某某和我說可不可以不僅僅只是做朋友,怎麼辦怎麼辦呀」。面臨這種困惑,按照慣例,我們還是要共同去求助一位資深專家。波夕大學傳播學系的副教授Heidi M. Reeder女士是研究跨性別友誼的高手,她的論文標題看上去就是一副情感熱線腔調,比如2000年發表在Journal of Social and Personal Relationships上的〈我喜歡你……作為一個朋友:跨性別友誼中的角色吸引〉,還有2008年發表在Studies in Applied Interpersonal Communication上的〈單戀方表白以後,決定友誼走向何方的行為〉。
不管是大型電腦或個人電腦都需具有「中央處理單元」(central process unit,簡稱 CPU)。CPU 是電腦的「腦」,其電子電路負責處理所有軟體正確運作所需的所有任務,如算術、邏輯、控制、輸入和輸出操作等等。雖然早期的設計即可以讓一個指令同時做兩、三件不同的工作;但為了簡單化,我們在這裡所談的工作將只是執行算術和邏輯運算的工作(arithmetic and logic unit,簡稱 ALU),如將兩個數加在一起。在這一簡化的定義下,CPU 在任何一個時刻均只能執行一件工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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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個人電腦剛出現只能用於一般事物的處理時,CPU 均能非常勝任地完成任務。但電腦圖形和動畫的出現帶來了第一批運算密集型工作負載後,CPU 開始顯示心有餘而力不足:例如電玩動畫需要應用程式處理數以萬計的像素(pixel),每個像素都有自己的顏色、光強度、和運動等, 使得 CPU 根本沒辦法在短時間內完成這些工作。於是出現了主機板上之「顯示插卡」來支援補助 CPU。
要講起操作制約的研究,就不得不提到伯爾赫斯·弗雷德里克·斯金納(B.F.Skinner)了。伯爾赫斯·弗雷德里克·斯金納在心理學史上是一個很有名的人物,他終生奉行行為學派,所謂的行為學派,是心理學發展早期的主流學派。在當時,因為科學技術還沒有現在進步,沒有功能性磁振造影(fMRI,functional magnetic resonance imaging),沒有紀錄神經細胞的膜片箝制(patch clamp)技術,心理學家無法直接測量腦中的變化,只好忽略意識不談,把意識視為一個黑盒子。而伯爾赫斯·弗雷德里克·斯金納就是行為主義的主流人物之一。
至於那個斯金納的故事嘛……事情是這樣子的。斯金納終身奉行行為學派,始終不願意去討論意識這個東西,即使到了很老的時候仍然如此。傳說中,有一天,年邁的斯金納在搭電梯,進來了一個研究生,他本來要按二樓,後來改按了三樓,他邊換樓層邊說:「我改變心意了 (I change my mind)」,斯金納聽到之後,就很不悅地說:「你改變了你的行為,卻沒能改變你的想法(You can’t change your mind, you change your behavi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