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意識」這個詞彙你可能並不陌生,在許多小說、電影、戲劇裡,時常看到對於「意識」的探討或詮釋,但,什麼是意識?意識該如何定義?又是如何被研究的呢?PanSci 第二場 M. I. C. 微型點子對撞機,於上禮拜六(9/22)晚上來到了台北公館的 Infinity Cafe,邀請大家一起聊聊這個在不同學門間看法紛歧的概念。
為呼應本次的主題「意識」,PanSci 邀請到輔仁大學心理學系助理教授、也是 PanSci「認知與情緒新聞網」專欄作者的黃揚名老師,以及陽明神經科學研究所分子細胞神經科學組碩士、英國倫敦國王學院大學哲學博士班研究,目前在永和社區大學擔任講師的 Yoshi Liu(妖西)。兩位實力深厚的講者要在 14 分鐘內分別從科學與哲學的觀點來談談「意識」是什麼(非常刺激!)。
而這次來到 M. I. C. 的朋友同樣臥虎藏龍:大部份具有科學背景,但也有不少人文、社會科學領域的朋友參與,共同點都是對於這次的主題「意識」很感興趣、對科學傳播有熱忱,希望來這裡聽聽不同的想法,彼此討論,激盪出新點子。這次夫妻情侶檔不少,而且都是女性邀男性一起參加這個科學活動,也是蠻特別的喔。(當然也有人說她是因為睡夢中聽到有人催促她趕快報名轉帳才來的…,關於這種情形,吸瓶你怎麼看?)
▲ 講者 黃揚名老師
▲ 講者 妖西
黃揚名老師首先綜合近代心理學與意識研究的說法,從科學研究勾勒出意識這個概念的特質,並講述研究意識時面臨的一些挑戰;妖西則從哲學的知識論觀點切入定義意識,以及意識與自然現象不同之處,另外還提到了很有趣的色彩顛倒論證,很發人省思。兩段分享雖都僅有短短的 14 分鐘,但充實有趣的內容引起了大家很熱烈的討論,比較可惜的是因為時間有限,沒有辦法讓參與的朋友都提問完,在此也很感謝 Infinity Cafe 讓 M. I. C. 延長活動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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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動贈書《大腦有問題!?》
第二場 M. I. C. 承蒙各位朋友的熱情參與,我們用光了 Infinity Cafe 的所有椅子,活動時間也因為討論熱烈而延長加碼,這些對於 PanSci 來說都是很大的鼓勵。再度感謝提供了很棒場地的 Infinity Cafe,以及贊助好書的商周出版(參加本次活動的朋友都可以獲得一本與主題非常相關的腦神經科學讀本《大腦有問題!?》),當然還有前來參與 M. I. C. 的各位伙伴,你們才是M.I.C.的主角。
M. I. C.(Micro Idea Collider,M. I. C.)微型點子對撞機是 PanSci 定期舉辦的小規模科學聚會,約一個月一場,為便於交流討論,人數設定於三十人上下,活動的主要形式是找兩位來自不同領域的講者,針對同一主題,各自在 14 分鐘內與大家分享相關科學知識或有趣的想法,並讓所有人都能參與討論,加速對撞激盪出好點子。請務必認知:參加者被(推入火坑)邀請成為之後場次講者的機率非常的高!
1990 年,融合蛋白 CD4 免疫黏附素(CD4 immunoadhesin)誕生。這項設計,是為了對付令人類聞風喪膽的 HIV 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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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 T 細胞是人體中一種非常重要的白血球。在這些 T 細胞中,大約有六到七成表面帶有一個叫做「CD4」的輔助受體。CD4 會和另一個受體 TCR 一起合作,幫助 T 細胞辨識其他細胞表面的抗原片段,等於是 T 細胞用來辨認壞人的「探測器」。表面擁有 CD4 受體的淋巴球,就稱為 CD4 淋巴球。
麻煩的來了。 HIV 病毒反將一軍,竟然把 T 細胞的 CD4 探測器,當成了自己辨識獵物的「標記」。沒錯,對 HIV 病毒來說,免疫細胞就是它的獵物。HIV 的表面有一種叫做 gp120 的蛋白,會主動去抓住 T 細胞上的 CD4 受體。
而另一端的 Fc 區域則有兩個重要作用:一是延長融合蛋白在體內的存活時間;二是理論上能掛上「這裡有敵人!」的標籤,這種機制稱為抗體依賴性細胞毒殺(ADCC)或免疫吞噬作用(ADCP)。當免疫細胞的 Fc 受體與 Fc 區域結合,就能促使免疫細胞清除被黏住的病毒顆粒。
不過,這裡有個關鍵細節。
在實際設計中,CD4免疫黏附素的 Fc 片段通常會關閉「吸引免疫細胞」的這個技能。原因是:HIV 專門攻擊的就是免疫細胞本身,許多病毒甚至已經藏在 CD4 細胞裡。若 Fc 區域過於活躍,反而可能引發強烈的發炎反應,甚至讓免疫系統錯把帶有病毒碎片的健康細胞也一併攻擊,這樣副作用太大。因此,CD4 免疫黏附素的 Fc 區域會加入特定突變,讓它只保留延長藥物壽命的功能,而不會與淋巴球的 Fc 受體結合,以避免誘發免疫反應。
從 DNA 藍圖到生物積木:融合蛋白的設計巧思
融合蛋白雖然潛力強大,但要製造出來可一點都不簡單。它並不是用膠水把兩段蛋白質黏在一起就好。「融合」這件事,得從最根本的設計圖,也就是 DNA 序列就開始規劃。
我們體內的大部分蛋白質,都是細胞照著 DNA 上的指令一步步合成的。所以,如果科學家想把蛋白 A 和蛋白 B 接在一起,就得先把這兩段基因找出來,然後再「拼」成一段新的 DNA。
到了隔年一月,威爾的復原情況非常良好,已經可準備出院。他的身上有些問題永遠好不了,例如右腿行動困難以及喪失部分視覺。但是最困擾他的問題發生在他的腦袋裡:他相當確定自己已經死了。威爾的母親為了幫助兒子早日康復,帶他去南非度假。但南非的炎熱讓威爾相信這個地方就是(真正的)地獄,因此更加確定自己必定是個死人。母親難以置信地問他是怎麼死的,他說了幾個可能的死因。有可能是血液感染(這是治療初期的風險),也有可能是他之前打黃熱病疫苗之後的併發症。此外他也提出自己可能死於愛滋病,雖然他沒有感染 HIV 病毒或愛滋病的任何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