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 年 12 月號的《科學》期刊登了一篇由美國生態學家哈丁(Garrett J. Hardin, 1915-2003)撰寫的文章〈公地悲劇〉(The Tragedy of the Commons)。文章內容主要呼應馬爾薩斯的人口論,擔憂放任自由生育將造成人口不斷增加,最後耗盡地球資源,造成人類的生存危機。文中舉公共牧場為例,每增加一頭牲畜可以增加收益,也會對草地多了一些破壞。但因為收益完全屬於自己,草地損毀的代價卻是由大家一起承擔,衡量得失,每個牧農都會盡可能增加放牧的牲口,隨著牲口數量越來越多,最後牧場終於無可避免地走上毀滅的命運。這就是文章標題「公地悲劇」的由來。
1990 年,融合蛋白 CD4 免疫黏附素(CD4 immunoadhesin)誕生。這項設計,是為了對付令人類聞風喪膽的 HIV 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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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 T 細胞是人體中一種非常重要的白血球。在這些 T 細胞中,大約有六到七成表面帶有一個叫做「CD4」的輔助受體。CD4 會和另一個受體 TCR 一起合作,幫助 T 細胞辨識其他細胞表面的抗原片段,等於是 T 細胞用來辨認壞人的「探測器」。表面擁有 CD4 受體的淋巴球,就稱為 CD4 淋巴球。
麻煩的來了。 HIV 病毒反將一軍,竟然把 T 細胞的 CD4 探測器,當成了自己辨識獵物的「標記」。沒錯,對 HIV 病毒來說,免疫細胞就是它的獵物。HIV 的表面有一種叫做 gp120 的蛋白,會主動去抓住 T 細胞上的 CD4 受體。
而另一端的 Fc 區域則有兩個重要作用:一是延長融合蛋白在體內的存活時間;二是理論上能掛上「這裡有敵人!」的標籤,這種機制稱為抗體依賴性細胞毒殺(ADCC)或免疫吞噬作用(ADCP)。當免疫細胞的 Fc 受體與 Fc 區域結合,就能促使免疫細胞清除被黏住的病毒顆粒。
不過,這裡有個關鍵細節。
在實際設計中,CD4免疫黏附素的 Fc 片段通常會關閉「吸引免疫細胞」的這個技能。原因是:HIV 專門攻擊的就是免疫細胞本身,許多病毒甚至已經藏在 CD4 細胞裡。若 Fc 區域過於活躍,反而可能引發強烈的發炎反應,甚至讓免疫系統錯把帶有病毒碎片的健康細胞也一併攻擊,這樣副作用太大。因此,CD4 免疫黏附素的 Fc 區域會加入特定突變,讓它只保留延長藥物壽命的功能,而不會與淋巴球的 Fc 受體結合,以避免誘發免疫反應。
從 DNA 藍圖到生物積木:融合蛋白的設計巧思
融合蛋白雖然潛力強大,但要製造出來可一點都不簡單。它並不是用膠水把兩段蛋白質黏在一起就好。「融合」這件事,得從最根本的設計圖,也就是 DNA 序列就開始規劃。
我們體內的大部分蛋白質,都是細胞照著 DNA 上的指令一步步合成的。所以,如果科學家想把蛋白 A 和蛋白 B 接在一起,就得先把這兩段基因找出來,然後再「拼」成一段新的 DNA。
女性在科學界受到的打壓也不少:在代數領域有傑出成就的埃米諾特,竟因其性別而無法擔任大學教授;華生看了羅莎琳.佛蘭克林的 DNA X 光繞射圖片,終於發現了 DNA 的雙螺旋結構,並以此得到了諾貝爾獎。雖然華生得獎的時候佛蘭克林已過世,然而我們可以想像,在當時的社會氛圍下,即便她在世,女性科學家的得獎機率仍然很低;發現脈衝星的喬瑟琳貝爾其成就在天文界有目共睹,然而諾貝爾物理獎的獎座是被指導教授赫維許拿走;吳健雄透過實驗證實宇稱不守恆,但最後是理論學家楊振寧及李政道是拿到了諾貝爾物理獎。
1968 年 12 月號的《科學》期刊登了一篇由美國生態學家哈丁(Garrett J. Hardin, 1915-2003)撰寫的文章〈公地悲劇〉(The Tragedy of the Commons)。文章內容主要呼應馬爾薩斯的人口論,擔憂放任自由生育將造成人口不斷增加,最後耗盡地球資源,造成人類的生存危機。文中舉公共牧場為例,每增加一頭牲畜可以增加收益,也會對草地多了一些破壞。但因為收益完全屬於自己,草地損毀的代價卻是由大家一起承擔,衡量得失,每個牧農都會盡可能增加放牧的牲口,隨著牲口數量越來越多,最後牧場終於無可避免地走上毀滅的命運。這就是文章標題「公地悲劇」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