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研究人員想知道這些胎兒細胞會不會跑到媽媽腦部,進而改變媽媽發生腦部病變的風險。他們採取 59 位不幸往生女性的腦部樣本來進行檢測,結果他們在 63%女性的腦部樣本裡測得男性特有基因,顯示她們懷的兒子當年應該留下了一些細胞,一直保存在媽媽腦部。這些細胞對媽媽會不會有影響呢?在這篇研究裡還没有要直接檢驗因果關係(不會有人想當白老鼠吧),但是在這 59 個案例中剛好有 33 位有阿茲海默症病史,或許可以用來看趨勢是否存在。那究竟腦部有小男生 DNA 的媽媽會不會比較容易得到海茲海默症?
他們研究的結果恰好相反,在 26 個没有阿茲海默症病史的樣本裡,腦部測得男性 DNA 的比例比有阿茲海默症病史的 33 個樣本要高。這個結果指出小男生的細胞或 DNA 有可能可以幫助媽媽降低得到腦部疾病的風險。這篇研究裡因為没辦法區分小女生的 DNA 和媽媽的 DNA 而無法判定是否和小男生有一樣的現象。目前這個研究還只能看出有這麼一點趨勢,這麼少的樣本數(59),再加上尚未證實因果關係,讓結果不足以推論出「生小孩不容易老年痴呆」之類的結論,不過總是給了媽媽們一個希望,看能不能變成個提高生育率的新誘因。
延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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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illips ml. Bearing sons can alter your mind. ScienceNow. 26 September 2012.
Chan WFN, Gurnot C, Montine TJ, Sonnen JA, Guthrie KA, et al. (2012) Male microchimerism in the human female brain. PLoS ONE 7(9): e45592. doi:10.1371/journal.pone.0045592
裸蓋菇素的研究引起了美國中央情報局 CIA 的注意,不過不是因為什麼違法亂紀的問題,而是他們⋯⋯也想「瞭解更多」!1950年代 CIA 有項名為 MK-Ultra 2 的精神控制計畫,希望找到一些可以作為吐真劑、審訊和行為操縱工具的潛力藥物。他們的實驗藥物包括裸蓋菇素、迷幻藥 LSD、嗎啡、海洛因、一種萃取自仙人掌的致幻劑麥斯卡林等,並在監獄、醫院、學校,甚至從巧立名目的慈善基金會裡招募試驗對象。3
Single-dose psilocybin for treatment-resistant obsessive-compulsive disorder: A case report – PMC (nih.gov)↩︎
Single-dose psilocybin-assisted therapy in major depressive disorder: a placebo-controlled, double-blind, randomised clinical trial – eClinicalMedicine (thelancet.com)↩︎
Percentage of Heavy Drinking Days Following Psilocybin-Assisted Psychotherapy vs Placebo in the Treatment of Adult Patients With Alcohol Use Disorder: A Randomized Clinical Trial | Substance Use and Addiction Medicine | JAMA Psychiatry | JAMA Network↩︎
Long-term Follow-up of Psilocybin-facilitated Smoking Cessation – PMC (nih.gov)↩︎
Frontiers | Persisting Reductions in Cannabis, Opioid, and Stimulant Misuse After Naturalistic Psychedelic Use: An Online Survey (frontiersin.org)↩︎
基思.艾倫.哈沃德可以說是一名倖存者。他被維吉尼亞州錯誤定罪,但是逃過死刑執行。而且還是兩次。梅克倫堡矯正中心在一九八四年爆發了所謂的「大逃亡」(The Great Escape)1,那是有六名死囚越獄的空前維安漏洞,哈沃德面對其後的嚴密禁閉也倖存了下來。哈沃德面臨過殘酷的獄警、僅存的希望全被澆熄、父母的死訊,他的身分也被侵蝕到只能淪為 1125797 號罪犯,但是他倖存了下來。
當我們發現特蕾莎用過的性侵採證套組、把它送去做 DNA 檢驗時,維吉尼亞州的監禁率已經超過每十萬名居民有四百五十多名囚犯,每十萬名黑人居民則是超過兩千四百人。2在那個看不見的國度裡,到底住著多少無辜的 1125797 號囚犯,我們不會知道。但是統計顯示,在維吉尼亞州和全國有數千名無辜的人被關在牢裡;他們大部分人都永遠不會再拿回他們的名字了。
即使用催眠誘導的指認可以相信,不過駐衛也只是說在襲擊案發生當晚,他有看到哈沃德回到基地。是的,他是說那個人穿了血跡斑斑的制服,不過那人其實不是基思.哈沃德,而且在當時的紐波特紐斯,喝醉酒的水手在酒吧跟人打架,然後滿身是血回到船上,也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歸根究柢,不論證人指認的這番話具有多少分量,它都不代表哈沃德那天晚上有進入佩隆家。只有洛威爾.萊文和阿爾文.凱吉的專家證人證詞明確說出了這一點。而 DNA 也證明了兩位牙醫是錯的。
哈沃德在監獄裡的朋友們都為他打氣。他們開始從監獄圖書館的報紙上剪下與哈沃德案件有關的新聞剪報,並保留給他。隨著哈沃德的案件從一團混亂的垃圾科學訴訟,轉變成教科書等級的 DNA 平反案件,格林的報導刊登位置也越來越靠近頭版。當哈沃德的聲請在等待維吉尼亞州最高法院的決定時,他成了頭版新聞,而當 DNA 檢驗證明哈沃德是無辜的時候,他直接登上頭條。
既然已經在「聯合 DNA 索引系統」找到符合者了,但凡有一點基本的正當程序概念,都會覺得繼續監禁哈沃德是不可接受的。他顯然是無辜的。任何殘存的反對意見都消失無蹤了。
Bill McKelway, “From the Archives: How the 1984 Escape from Virginia’s Death Row Happened,” Richmond Times-Dispatch, May 30, 2009,瀏覽日期二○二一年七月五日,richmond.com/from-the-archives/from-the-archives-how-the-1984-escapefrom-virginias-death-row-happened/article_19ea1684-9af2-5d24-86ab-5875eaf2068c.html。 ↩︎
Prison Policy Initiative, Virginia profile,瀏覽日期二○二一年七月五日,www.prisonpolicy.org/profiles/VA.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