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分公司位於台東,秘書能選擇的路線(神經軸突)就只有國道五號加蘇花公路和省道,而選擇的方式隨著效率(髓鞘)分成三種方式:搭船、客運、開車、火車與搭飛機;但如果分公司位於高雄,秘書的路線選擇有國道一號、三號、省道,且多了高鐵這個選項(但其他方式還是比台東到台北方便多了!)。聰明的秘書還有另一項更棒的建議,如果髓鞘(傳遞速度)發育夠完善、功能夠健全的話,只要把簡報附夾到電子信箱,位於台北的總公司就能在下一秒鐘收到年度計畫表了!由上例可知,灰質是掌管認知(cognition)和處理(processing)等高功能的工作,白質負責選擇大腦如何學習(how to learn)與發揮其功能( function)。
孩子剛出生的時候,腦內大概有一千億個腦神經元,而神經元會長出長長的手(樹狀突;dendrite)去接收神經突觸送來的訊息。如同新興企業的老闆,一開始要拓展市場,也不清楚公司定位,想做的事情太多了,所以雇了非常多的業務員,由業務員(突觸;synapse)上呈公司年度報表,而總公司派會計人員(樹狀突)接收報表。一年一年過去,高雄的業績達標了,台東卻一直做不起來,所以老闆一聲令下,開除一些台東的業務。這就是大腦在五~十歲時開始做的事情,又稱「突觸修剪」(synaptic pruning)。老闆現在記取經驗、瞭解自己長處了,就開始努力耕耘高雄這塊的業績,加速更多的功能發展,而漸漸放棄台東這塊,這就是「用進廢退」(use and disuse)。
華藝﹝airiti﹞成立於西元2000年,以art為主軸、Image Index on the Internet為起點,之後並跨足學術領域,陸續建構期刊、論文、電子書、電子商務書店等產品;秉持「創新華文知識服務」的精神,華藝至今已服務全球數萬個學術機構及研究者,成為台灣首次且唯一躋身國際資料庫的專業平台。華藝關心任何領域的學術發展,為任何一位需要獲得最佳資訊的使用者,以專業、人性、國際的精神,提供最有價值的知識服務。
1990 年,融合蛋白 CD4 免疫黏附素(CD4 immunoadhesin)誕生。這項設計,是為了對付令人類聞風喪膽的 HIV 病毒。
-----廣告,請繼續往下閱讀-----
我們知道 T 細胞是人體中一種非常重要的白血球。在這些 T 細胞中,大約有六到七成表面帶有一個叫做「CD4」的輔助受體。CD4 會和另一個受體 TCR 一起合作,幫助 T 細胞辨識其他細胞表面的抗原片段,等於是 T 細胞用來辨認壞人的「探測器」。表面擁有 CD4 受體的淋巴球,就稱為 CD4 淋巴球。
麻煩的來了。 HIV 病毒反將一軍,竟然把 T 細胞的 CD4 探測器,當成了自己辨識獵物的「標記」。沒錯,對 HIV 病毒來說,免疫細胞就是它的獵物。HIV 的表面有一種叫做 gp120 的蛋白,會主動去抓住 T 細胞上的 CD4 受體。
而另一端的 Fc 區域則有兩個重要作用:一是延長融合蛋白在體內的存活時間;二是理論上能掛上「這裡有敵人!」的標籤,這種機制稱為抗體依賴性細胞毒殺(ADCC)或免疫吞噬作用(ADCP)。當免疫細胞的 Fc 受體與 Fc 區域結合,就能促使免疫細胞清除被黏住的病毒顆粒。
不過,這裡有個關鍵細節。
在實際設計中,CD4免疫黏附素的 Fc 片段通常會關閉「吸引免疫細胞」的這個技能。原因是:HIV 專門攻擊的就是免疫細胞本身,許多病毒甚至已經藏在 CD4 細胞裡。若 Fc 區域過於活躍,反而可能引發強烈的發炎反應,甚至讓免疫系統錯把帶有病毒碎片的健康細胞也一併攻擊,這樣副作用太大。因此,CD4 免疫黏附素的 Fc 區域會加入特定突變,讓它只保留延長藥物壽命的功能,而不會與淋巴球的 Fc 受體結合,以避免誘發免疫反應。
從 DNA 藍圖到生物積木:融合蛋白的設計巧思
融合蛋白雖然潛力強大,但要製造出來可一點都不簡單。它並不是用膠水把兩段蛋白質黏在一起就好。「融合」這件事,得從最根本的設計圖,也就是 DNA 序列就開始規劃。
我們體內的大部分蛋白質,都是細胞照著 DNA 上的指令一步步合成的。所以,如果科學家想把蛋白 A 和蛋白 B 接在一起,就得先把這兩段基因找出來,然後再「拼」成一段新的 DNA。
到了隔年一月,威爾的復原情況非常良好,已經可準備出院。他的身上有些問題永遠好不了,例如右腿行動困難以及喪失部分視覺。但是最困擾他的問題發生在他的腦袋裡:他相當確定自己已經死了。威爾的母親為了幫助兒子早日康復,帶他去南非度假。但南非的炎熱讓威爾相信這個地方就是(真正的)地獄,因此更加確定自己必定是個死人。母親難以置信地問他是怎麼死的,他說了幾個可能的死因。有可能是血液感染(這是治療初期的風險),也有可能是他之前打黃熱病疫苗之後的併發症。此外他也提出自己可能死於愛滋病,雖然他沒有感染 HIV 病毒或愛滋病的任何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