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的通訊作者,荷蘭內梅亨大學(Radboud University Nijmegen)的助理教授Carmen Van der Zwaluw博士表示:「青少年酗酒會導致成年後的酒精相關問題及酒精依賴」,「據估計,40%的酗酒人士在青少年時期就是重度飲酒者。因此著手處理青少年的酗酒現象,或許可以避免成年後的酗酒問題。」
Van der Zwaluw提到基因型第二型多巴胺受體(dopamine receptor D2,DRD2)及mu型類鴉片受體(mu-opioid receptor (OPRM1))在神經獎勵機制的運作上有極關鍵的地位。獎勵機制與由飲食、做愛、使用毒品得到的愉快感有關。「不同的基因型會導致對酒精的不同神經反應及不同的飲酒動機」,Van der Zwaluw 博士說,「像是擁有OPRM1 G-allele的人在飲酒過後會有更為正向的感覺,所以他們會比擁有OPRM1 AA基因型的人更常飲酒來使自己心情愉快。」
研究人員也調查了另一因素:家長對於飲酒的管教方式。Van der Zwaluw 博士說:「研究顯示,家長若控管孩子的飲酒行為,且有特別的規定,將對青少年的飲酒行為有深遠的影響。」
Van der Zwaluw博士說:「三個群組的比較顯示,輕度飲酒者較常帶有OPRM1 AA-低風險基因型,且家長對飲酒的管教也較適度飲酒者嚴格。過度飲酒群,帶有G-allele而非AA基因型深受父母管教方式影響。愈多的管教,導致愈低的酒精使用程度。」她也補充說,雖然基因傾向與過度飲酒相關的證據從未斷過,但同時特定基因是否造成這種傾向、彼此的因果機制,及基因是否及如何與環境因素作用的爭辯也一直激烈地在進行,「縱貫研究檢視了青少年飲酒行為的發展。這個時期的酒精使用問題常會延續至成年後,因此本研究可以幫助了解此議題」。
「此研究也證實了其他重要的發現-OPRM1 G-allele與青少年飲酒行為及父母管教方式的關聯。此外,研究也再度證明,因為基因型的不同,父母的管教方式也會有不同的影響。」重點是,父母能夠帶來正面的影響,Van der Zwaluw強調。
1990 年,融合蛋白 CD4 免疫黏附素(CD4 immunoadhesin)誕生。這項設計,是為了對付令人類聞風喪膽的 HIV 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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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 T 細胞是人體中一種非常重要的白血球。在這些 T 細胞中,大約有六到七成表面帶有一個叫做「CD4」的輔助受體。CD4 會和另一個受體 TCR 一起合作,幫助 T 細胞辨識其他細胞表面的抗原片段,等於是 T 細胞用來辨認壞人的「探測器」。表面擁有 CD4 受體的淋巴球,就稱為 CD4 淋巴球。
麻煩的來了。 HIV 病毒反將一軍,竟然把 T 細胞的 CD4 探測器,當成了自己辨識獵物的「標記」。沒錯,對 HIV 病毒來說,免疫細胞就是它的獵物。HIV 的表面有一種叫做 gp120 的蛋白,會主動去抓住 T 細胞上的 CD4 受體。
而另一端的 Fc 區域則有兩個重要作用:一是延長融合蛋白在體內的存活時間;二是理論上能掛上「這裡有敵人!」的標籤,這種機制稱為抗體依賴性細胞毒殺(ADCC)或免疫吞噬作用(ADCP)。當免疫細胞的 Fc 受體與 Fc 區域結合,就能促使免疫細胞清除被黏住的病毒顆粒。
不過,這裡有個關鍵細節。
在實際設計中,CD4免疫黏附素的 Fc 片段通常會關閉「吸引免疫細胞」的這個技能。原因是:HIV 專門攻擊的就是免疫細胞本身,許多病毒甚至已經藏在 CD4 細胞裡。若 Fc 區域過於活躍,反而可能引發強烈的發炎反應,甚至讓免疫系統錯把帶有病毒碎片的健康細胞也一併攻擊,這樣副作用太大。因此,CD4 免疫黏附素的 Fc 區域會加入特定突變,讓它只保留延長藥物壽命的功能,而不會與淋巴球的 Fc 受體結合,以避免誘發免疫反應。
從 DNA 藍圖到生物積木:融合蛋白的設計巧思
融合蛋白雖然潛力強大,但要製造出來可一點都不簡單。它並不是用膠水把兩段蛋白質黏在一起就好。「融合」這件事,得從最根本的設計圖,也就是 DNA 序列就開始規劃。
我們體內的大部分蛋白質,都是細胞照著 DNA 上的指令一步步合成的。所以,如果科學家想把蛋白 A 和蛋白 B 接在一起,就得先把這兩段基因找出來,然後再「拼」成一段新的 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