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苗資訊全面解析與常見QA!關於 BNT、莫德納、AZ、嬌生、科興、國藥、Novavax和高端疫苗

編按:這是一篇疫苗大補帖!看不完沒關係,點一下收藏存起來吧!關於疫苗施打的注意事項,以及一些常見的謠言破解,請見:

本文挑選世界衛生組織 (WHO,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通過緊急使用許可之六款疫苗、國產高端疫苗,以及和高端/聯亞疫苗原理相同、同為蛋白質類型且進度最快的美商 Novavax 疫苗,共8支疫苗進行討論。

由於國產之聯亞生技,所推出之 COVID-19 疫苗 UB-612,公開之學術論文甚少,難以獲得資訊,故本文僅描述高端疫苗。

全面解析!8 種疫苗的基礎資訊

一、輝瑞-BNT 疫苗

由德國 Biotech 和美國輝瑞(Pfizer)合作推出。屬 mRNA 技術,內容為可轉譯(translation)出經修飾後穩定態的棘蛋白(spike protein, S-2P)的 mR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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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存運輸嚴苛,須在 -80℃ 環境下運送。需施打兩劑,間隔 21 天。已公開、上網三期試驗數據。獲得世界衛生組織(WHO,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美、英多國的緊急使用。

瑞輝-BNT 疫苗。圖/U.S. Secretary of Defense

以美國而言,專家委員會於 2020/12/10 全程直播討論該疫苗的科學證據(三期試驗書面數據於2天前向公眾公開)並支持提供美國民眾使用、2020/12/11 通過 16 歲以上民眾緊急使用許可2021/05/10 放寬許可,12 歲以上皆可接種

以色列全國超大型的施打結果而言(近 120 萬人之數據),整體保護力約 94%,對 70 歲以上的年長者的保護力更高達 98%。而且當時以色列境內流行英國變異株(B.1.1.7),更顯示了輝瑞-BNT 疫苗抵禦英國變異株的能力。

而較令人擔憂之處,是全身性過敏反應的比例似乎較高,約 4.7 例/每百萬劑(資料更新至  2021/01/18,現行流感疫苗約 1.3 例/每百萬劑)。美國 CDC 建議,已知對聚乙二醇(PEG / Polyethylene glycol)等疫苗成份過敏之接種者,接種前和醫護團隊詳細討論;必要時可改選其他類型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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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莫德納疫苗

由美國莫德納(Moderna)推出。屬 mRNA 技術,內容為可轉譯(translation)出經修飾後穩定態的棘蛋白(spike protein, S-2P)的 mRNA。

保存運輸嚴苛,須在 -20℃ 環境。需施打兩劑,間隔28天。已公開、上網三期試驗數據。獲得WHO、美、英多國的緊急使用。

以美國而言,專家委員會於 2020/12/17 全程直播討論該疫苗的科學證據 (三期試驗書面數據於 2 天前向公眾公開)並支持提供美國民眾使用、2020/12/18 通過 18 歲以上民眾緊急使用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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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德納三期臨床數據而言(近 3 萬人之數據),整體保護力約 94%,對 65 歲以上的年長者的保護力約 86%。而針對英國變異株(B.1.1.7)的效力,實驗室數據顯示,莫德納疫苗誘發的抗體效力,未因變異株而減退

而較令人擔憂之處,是全身性過敏反應的比例似乎較高,約 2.5 例/每百萬劑(資料更新至  2021/01/18 現行流感疫苗約 1.3 例/每百萬劑)。美國 CDC 建議,已知對聚乙二醇(PEG/Polyethylene glycol)等疫苗成份過敏之接種者,接種前和醫護團隊詳細討論;必要時可改選其他類型疫苗。

三、嬌生疫苗

由美國嬌生(Janssen Biotech)推出。屬腺病毒載體技術(Ad26),內容為可轉錄(transcription)、轉譯(translation)出經修飾後穩定態的棘蛋白(spike protein, S-2P)的活化、無複製能力的腺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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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存運輸友善、4℃ 環境。只要打一劑。已公開、上網三期試驗數據。獲得WHO、美、英多國的緊急使用。

嬌生疫苗。圖/New York National Guard

以美國而言,專家委員會於 2021/02/26 全程直播討論該疫苗的科學證據 (三期試驗書面數據於2天前向公眾公開)並支持提供美國民眾使用、2021/02/27 通過 18 歲以上民眾緊急使用許可

就嬌生提交給美國政府的三期臨床數據而言(近 4 萬人之數據),整體保護力約 66%,對 60 歲以上的年長者的保護力約 76%(防止中重症)。

但在歐洲出現牛津接種後,發生多例罕見血栓併血小板低下症候群(TTS, Thrombosis with Thrombocytopenia Syndrome),且美國本土亦出現 6 例的類似情況。美國於 2021/04/13 暫停嬌生疫苗使用,審查後認為利益大於風險,於 2021/04/23 重新恢復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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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牛津疫苗(AZ 疫苗)

由英國阿斯特捷利康(AstraZeneca)和牛津大學合作推出。屬腺病毒載體技術(ChAdOx1),內容為可轉錄(transcription)、轉譯(translation)出經修飾後穩定態的棘蛋白(spike protein, S-2P)的活化、無複製能力的腺病毒。

保存運輸友善、4℃ 環境。需施打兩劑,間隔 8~12 週。已公開、上網三期試驗數據。獲得WHO、英、日多國的緊急使用。

AZ 疫苗。圖/Arne Müseler.

牛津疫苗的三期臨床試驗數據,於 2020/12/08 發表於《柳葉刀 / The Lancet》。以英國而言,於 2020/12/30 通過 18 歲以上民眾緊急使用許可(未公開會議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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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牛津疫苗的三期臨床試驗數據而言(超過 1 萬人之數據),整體保護力約 70%。在最初的三期試驗中,因數據不足,故無法了解對年長者的保護力。但在今年(2021年)四月的研究中發現,單劑牛津疫苗對 70 歲以上年長者的保護力約 80 %

2021 年三月上旬,歐洲各國出現了數十件血栓的病例、數人死亡。當時,歐洲多國預防性地暫停民眾接種牛津 AZ 疫苗

經過調查,歐洲藥品管理局(EMA, European Medicines Agency)和英國藥品和醫療產品監管署(MHRA, Medicines and Healthcare products Regulatory Agency)於 2021/04/07 發佈聲明,認為牛津疫苗可能會罕見地引發血栓併血小板低下症候群(TTS, Thrombosis with Thrombocytopenia Syndrome),但由於疫情嚴峻,接種疫苗的利益仍大於風險,持續推動民眾施打。

牛津疫苗有進行疫苗混打的實驗,混打的疫苗有輝瑞-BNT、Novavax 等。就今年(2021年)五月、用牛津和輝瑞-BNT混打的研究發現,受試者的不適感會變強、比例變多(相較於只打牛津,或只打輝瑞-B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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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高端疫苗

高端疫苗(MVC-COV1901)由台灣生技公司高端疫苗(Medigen Vaccine Biologics.)推出,屬蛋白質技術,內容為修飾後穩定態的棘蛋白(spike protein, S-2P)和佐劑(鋁鹽、CpG)。

保存運輸友善、4℃ 環境。需施打兩劑,間隔 28 天。尚未進行三期試驗。尚未獲得任何國家許可。

目前處在二期臨床試驗階段,受試者已在 2021/04/28 接種完第二劑,已於 06/10 解盲。就一期臨床試驗數據顯示,施打疫苗後產生之抗體強度,接近、或高於感染 COVID-19 後康復者體內的抗體強度

高端疫苗第二期試驗已完成第二劑施打。圖/高端疫苗

六、Novavax 疫苗

由美國 Novavax 推出。屬蛋白質技術,內容為修飾後穩定態的棘蛋白(spike protein, S-2P)和佐劑(皂苷)。

保存運輸友善、4℃ 環境。需施打兩劑,間隔 21 天。已公開、上網三期試驗數據。尚未獲得任何國家許可。

Novavax 三期臨床試驗結果,於 2021/05/14 發表於預印本medRxiv。超過 1 萬 5 千人之數據顯示,整體保護力約 89%,針對英國變異株(B.1.1.7)的保護力約 86%,對 65 歲以上年長者保護力約 88%。

Novavax 三期臨床試驗結果。圖/medRxiv

七、科興疫苗

由中國科興控股生物技術推出,國內通常稱「科興疫苗(CoronaVac)」。屬不活化病毒技術,內容為整顆新型冠狀病毒(SARS-CoV-2)和佐劑(鋁鹽)。

保存運輸友善、4℃ 環境。需施打兩劑,間隔 14 天。已公開、上網三期試驗數據。獲得世界衛生組織(WHO)、中國、菲律賓等多國的緊急使用。

科興疫苗。圖/Elenktra

科興三期臨床試驗結果,於 2021/04/14 發表於預印本。超過 1 萬 2 千人之數據顯示,整體保護力約 50%。但數據有以下令人擔憂之處:

  • 年長受試者過少:
    • 科興疫苗試驗裡的受試者,60 歲以上僅佔 5%。相較於其他疫苗,明顯過少(相較於最少的莫德納、Novavax,65 歲以上受試者均達 25%)。因此科興疫苗對年長者的保護力數據,因樣本數少而有待論定。
  • 體內抗體似乎無法長期維持:
    • 觀察接種後累積感染曲線,科興疫苗的接種者中,新感染者仍然持續上升,且沒有出現平緩的傾向。此點和其他疫苗表現有很大的差距,可能是抗體衰減迅速,導致接種者失去保護力;或當地病毒變異快速,已超脫科興疫苗原始設計。

八、國藥疫苗

由中國國藥集團推出,國內通常稱「國藥疫苗(BIBP)」。屬不活化病毒技術,內容為整顆新型冠狀病毒(SARS-CoV-2)和佐劑(鋁鹽)。

保存運輸友善、4℃ 環境。需施打兩劑,間隔 21 天。已公開、上網三期試驗數據。獲得 WHO、中、印尼多國的緊急使用。

國藥三期臨床試驗結果,於 2021/05/26 發表於《美國醫學會雜誌 JAMA》。近 4 萬人之數據顯示,整體保護力約 72%(國藥疫苗使用兩病毒株為原料,本文取保護力較低之數據)。但數據有令人注意之處:包含安慰劑組,60 歲以上年長者無人染疫,因此無法評估該疫苗對年長者的保護力。

國藥三期試驗結果。圖/JAMA

編按:於 2021/6/7 晚間補充以下文字。

但國藥疫苗的三期實驗設計,有以下令人擔憂之處:

1) 相較於其他疫苗三期受試者的年齡 (輝瑞-BNT:52歲、嬌生:52歲、Novavax:56歲),國藥受試者相當年輕,平均僅有36.1歲。通常而言,疫苗在年長者體內產生抗體的效果較弱,且COVID-19又對年長者的危害甚劇。因此疫苗三期試驗應盡量招募足夠多的年長者,才能更好體現試驗的價值。

2) 相較於其他疫苗三期受試者的女性佔比 (輝瑞-BNT:49.4%、嬌生:45%、莫德納:47.3),國藥女性受試者非常少,僅佔15.6%。通常而言,疫苗在女性會產生更多、更難受的不良反應,況且科學界不清楚性別對於新疫苗的影響,因此疫苗三期試驗應讓受試者性別比例相近,才能更好體現試驗的價值。

關於疫苗的常見Q&A

Q1: 有人混打不同廠牌的疫苗嗎?

目前有進行混打試驗的有「牛津」、「輝瑞-BNT」、「Novavax」等疫苗。

就今年(2021 年)五月,用牛津和輝瑞-BNT 混打的研究發現,受試者的不適感會變強烈、比例變多(相較於只打牛津,或只打輝瑞-BNT);但保護力效果,仍有待研究。

Q2: 疫苗的效力能直接比較嗎?牛津疫苗保護力 70% 就一定比莫德納 94% 差?

不一定。

由於各疫苗進行三期試驗時,所處的時空、面對的病毒株、受試者體質等皆不相同,因此不建議用數字比較。猶如兩名學生分別寫 2 張不同題目的地科會考考卷,其測驗的分數也不能代表他們的地科實力。

若要比較兩個疫苗的效力,需在同一環境下,將受試者隨機分組後,分別接種 A 疫苗和 B 疫苗後,比較保護力、不良反應等數據。

若要比較兩個疫苗的效力,需在同一環境下,將受試者隨機分組後,分別接種 A 疫苗和 B 疫苗後,比較保護力、不良反應等數據。圖/envato elements

Q3: 蛋白質疫苗的不良反應,一定比較少嗎?

不一定。

雖然如高端或 Novavax 等蛋白質疫苗,過去的操作經驗較豐富。但實際上「不良反應」的通報,受很多因素影響。各疫苗進行三期試驗時,所處的時空、受試者體質、心理因素等皆不相同,因此不建議直接推斷某類型的疫苗,不良反應必然較低。

比方說去年的民眾,對疫苗不良反應較為陌生,接種後即使稍有疲倦,可能也不會聯想到疫苗;而今年的民眾熟悉疫苗和不良反應,接種後若感到任何不適,就能快速地和疫苗聯想在一起。

Q4: 第三期試驗沒有做完,科學上會漏失哪些資訊?

首先,即使第二期試驗結果不錯,面對真實世界還是可能會翻車。
二期試驗數據 ≠ 三期試驗數據 ≠ 疫苗真實保護力

最近的例子是 HIV / 愛滋病疫苗。今年 3 月的《新英格蘭醫學期刊 / 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刊出,葛蘭素史克贊助的 ALVAC-HIV 疫苗三期臨床試驗失敗

儘管該疫苗在二期試驗裡表現優秀、多數受試者產生愛滋病毒蛋白的抗體,但在真實世界的考驗下,發現疫苗幾乎沒有保護力;兩年的追蹤下,疫苗組 138 人感染愛滋病毒、安慰劑組 133 人感染(疫苗 : 安慰劑人數約 1:1),達到提前終止的無效標準。

ALVAC-HIV疫苗三期試驗結果。圖/參考文獻10

此外,我們都知道,COVID-19 疫苗的核心思想是「預防重症、死亡」。

而觀察疫苗預防重症的能力,僅能仰賴三期試驗時,讓受試者們感染病毒後,觀察疫苗組和安慰劑組之間的重症人數差異、藉此判斷。此核心思想幾乎不可能單從二期試驗的數字進行推測。

Q5: 除了過敏反應,疫苗潛在還可能有哪些副作用?

面對真實世界,才能看到更多東西

三期試驗是讓受試者接種疫苗後,實際遭遇病毒、讓科學家觀察擁有免疫力的人體,會發生什麼事?而有些罕見、危及性命的反應,只能在面對真實病毒後才能被發現。

若不透過三期試驗觀察,恐無法及早發現此類致命反應的風險。

疫苗潛藏的負面風險還包括:

  • 內奸抗體(ADE / antibody-dependent enhancement)

指抗體「意外增強病毒入侵」(antibody-dependent enhancement, ADE)的現象,原因是抗體無法有效地中和病毒(濃度過低,或無法辨認有效的抗原),反而使病毒侵入細胞的效率增加

有種貓冠狀病毒(feline infectious peritonitis virus, FIPV),科學家殺死該病毒後,再接種給貓,但貓咪卻發生 ADE 的情況。而台灣人更熟悉的例子是登革熱。

登革熱有四種血清型,罹患其中一種血清型登革熱痊癒後,其抗體非但不能免疫其它血清型登革熱,反而可能會引發重症。過往也曾經出現開發的疫苗,反而讓接種者在遭遇真正的病毒時,加重感染、最後死亡的實際案例。觀古鑑今,不可不慎。

  • TH2免疫反應

疫苗引發的免疫反應分為 TH1 和 TH2,其中 TH2 免疫反應會增加 IL-5 等發炎物質、活化嗜酸性白血球(eosinophil)。若疫苗誘發的免疫反應過於偏向 TH2 免疫反應,當真正的病毒侵入人體,過度的 TH2 免疫反應反而會讓肺部出現嚴重的發炎反應、大量的白血球浸潤於肺臟,導致急性的肺損傷

接種疫苗後,再遭遇病毒後,反而可能會導致的疾病。圖/Nature Reviews Microbiology

Q6: 如果真的來不及做三期,該怎麼評估有效性?

有沒有可能,在不做三期試驗的前提下,讓民眾進行大規模施打呢?

假設出現一特殊情況,即台灣疫情突然大暴發,每日新增數千、萬名病例,且醫療已經崩潰瓦解,那就可以考慮使用「牛津疫苗 pk 國產疫苗」的臨床對照試驗(Head to head)。

即招募自願者、隨機分配接種牛津疫苗或國產疫苗,藉此達到「救急」,同時也可評估、比較另一支疫苗的保護力。但此方法並非正式的三期臨床試驗,僅是在特殊危急的情況下,可以規劃的方式之一。

備註:試驗過程中,會有受試者失聯、因故無法參與實驗,因此「參加試驗」的人數會和「最終完成試驗」不同。本表之人數取「最終完成試驗」的人數,故可能和其他資訊的數值稍有不同。

這裡也有影片版可以看唷!

*勘誤,0:44 AZ疫苗是轉錄轉譯整條棘蛋白,並非修飾的棘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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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9

蔣維倫。很喜歡貓貓。曾意外地收集到台、清、交三間學校的畢業證書。泛科學作家、科學月刊作家、故事作家、udn鳴人堂作家、前國衛院衛生福利政策研究學者。 商業邀稿:miss9ch@gmail.com 文章作品:http://pansci.asia/archives/author/miss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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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突然才覺得,所以mrna跟載體的,都是讓滲透到或感染(不會增加)到的細胞,表達病毒蛋白質? 所以這些細胞會被免疫系統集中攻擊?(除非成分釋出到細胞外擴散?) 死病毒跟蛋白質顆粒的,應該是該成分直接被攻擊? (感覺比較會隨體液移動?)

    • #1
      先整理一下您的問題
      Q1: mRNA和病毒載體疫苗,是否都是侵入細胞、強迫細胞生產特定蛋白質?

      A1: 是。附帶說,科學有設計會自然增加的mRNA、病毒載體技術,可能針對需要長期治療的疾病 (如: 先天性罕病)

    • #1
      Q3: 死病毒、蛋白質,不侵入細胞,是抗原呈現細胞直接吃掉它們、呈現抗原

      A3: 是。所以通常這類疫苗產生的免疫力會較弱、持續力短

  • 新聞上時不時會報導某國又出現變種病毒,那麼是不是施打針對變異病毒的疫苗預防重症、死亡效果會比較好?
    另外,基礎資料比較中"抗原"那一欄好多專有名詞都不懂...不知miss9大大能不能解說一二(或者指出哪有參考文章,我再自去爬文),感謝

    • #2
      疫苗對付變異株,是效力減低,並非沒有用
      比較像是:對付1顆原始株,我派1個人揍就贏了
      但1顆變異株,需要用5個人揍他

    • #2
      那麼策略就有兩種
      1) 打第3劑,讓體內抗體變多,用暴力圍毆的方式對付變異株
      2) 設計獨特針對變異株的新疫苗,派懂得變異株拳路的新抗體

  • #1
    Q2: 吃了mRNA、病毒載體的細胞會不會被攻擊?

    A2: 我不知道。我覺得會
    但目前Moderna等的資訊,都說那些物質被抗原呈現細胞吃掉,然後表達病毒蛋白 (但那有這麼乾淨) https://reurl.cc/2rrprE

    • #4
      CDC的介紹mrna是讓免疫細胞產生病毒蛋白? 腺病毒載體讓能感染腺病毒的細胞產生病毒蛋白? 突然覺得,能被mrna用來產生病毒蛋白的免疫細胞,能在體內移動嗎?

      • #11
        我覺得現實層面裡,那些細胞吃掉mRNA或腺病毒? 是不可能一乾二淨,比較可能的是 "免疫細胞和肌肉細胞都有吃掉" 。之前Moderna有用螢光mRNA測試,免疫細胞和肌肉都會發光

        • #12 提到發光,突然想到疫情早期介紹基礎研究ACE2分布在一堆細胞,包含大腦之類的,然後就突然覺得,如果冠狀病毒的大小可以穿透血腦屏障,mrna的脂質包裹可能也可以? 不過當然應該不見得能呈現出蛋白質吧? 核醣體一樣但能用的原料應該有差?

  • 笑死了如果作為一個科學研究者還有政治立場真的是人渣,對於對岸的國藥疫苗就取數字比較低的?難道你推出產品的時候會取比較爛比較沒效的上市?別人做的數據是國藥疫苗保護力86%大於嬌生的66%⋯

  • 笑死了如果作為一個科學研究者還有政治立場真的是人渣,對於對岸的國藥疫苗就取數字比較低的?難道你推出產品的時候會取比較爛比較沒效的上市?別人做的數據是國藥疫苗保護力86%大於嬌生的66%⋯

  • 請問對於印度變種來說
    目前那種疫苗防護力比較有效呢?

    AZ跟嬌生是不是比較防不住?

    • #15
      印象中研究資料還不多,畢竟是很新的變異株
      等過一陣子比較不忙了以後,再來找找看資料

  • 補充Q6。Head-to-head是當下(2021.06)疫苗臨床試驗上較合理的考量,研究設計多會採取非劣性(non-inferiority)比較。此設計應用在三期上,樣本數估計通常比placebo-control多很多,無法節省時間和金錢成本。目前二期也不是看保護力,加上安全性考量,所以有爭議。

    • #17 不好意思,可否請您解釋一下何謂head to head ,以及研究設計採取非劣性比較,感謝

      • #19 因字數限制故簡答。Head-to-head是指以現有的有效藥做為對照組的試驗。欲證明試驗藥比對照藥有效叫優勢性比較。又因對照藥已經是有效藥了,所以有時後只須證明試驗藥療效不比對照藥差(或與對照藥一樣),因此還有非劣性(或相等性)試驗。

  • 請問,以目前國產疫苗二期與國外三期測試流程比較,兩者是否都是以「已確診病患」作為受測對象,並分別做疫苗、安慰劑組對照保護力效果?

    • #21不是耶,疫苗的功能在於預防,所以都是找健康受試者做試驗。就像我們從小到大打的疫苗,都是在未得病前打的。如果在感染後才注射的,那就不是疫苗了。

      • #23
        所以不管是否進行第三期試驗,台灣國產疫苗在目前時空背景下,只能以二期四千人臨床解盲,取得評估一二個月後保護力狀況並刻意感染病毒的資料,指揮中心再據此進行EUA並上市的計畫嗎?

        • #24
          1期是測試劑量、安全性
          2期是測試抗體、安全性。這兩個都會在非疫區,或盡量不被感染的情況下做3期是測真實保護力、安全性。會在疫區做

          國產疫苗2期結束就結束了,它們想做三期,要另外開新案
          至於政府要不要給eua, 那要問政府

          • #25
            因此最理想的方案是,國產疫苗開三期新案,在國內招募志願受測者(可能不到千人)進行測試真實保護力,而CDC再據此評估EUA上市。

          • #26
            最理想的狀態是開新案做三期。
            但是否一定要在臺灣?人數應該要多少? 年長者占比等? 這些問題都應該由食藥署制定清楚,讓藥廠可以依循

            當然,也可能因為其他因素,讓食藥署不做傳統的三期實驗。但無論如何,制訂規則的食藥署需說明

          • #26幫#27補充樣本數部分。樣本數在2、3期幾乎都是利用統計分法推算的,通常是廠商要算給監管單位看說這個收案數是有科學根據的(用以達成統計顯著),不是根據經驗來給的。而樣本數也跟試驗終點有關,同試驗挑不同終點則會算出不同的樣本數。

  • 又,臨床輕、重症在接種疫苗後,是否來得及等待體內抗體大量產生,繼而避免病情惡化的可能性呢?
    謝謝。

  • 所以通常和監管單位會討論試驗終點的選擇。樣本數比較一番兩瞪眼,除非是用了個非常特別、非常新的統計方法、沒人見過,廠商和監管單位才會有比較多的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