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一向自認是良善人士,也寧願相信一般良善人士都不會願意面對給朋友發好人卡的局面的,而在現實生活中,這種不幸的事卻屢屢發生——三不五時會被當事人諮詢一回「啊某某和我說可不可以不僅僅只是做朋友,怎麼辦怎麼辦呀」。面臨這種困惑,按照慣例,我們還是要共同去求助一位資深專家。波夕大學傳播學系的副教授Heidi M. Reeder女士是研究跨性別友誼的高手,她的論文標題看上去就是一副情感熱線腔調,比如2000年發表在Journal of Social and Personal Relationships上的〈我喜歡你……作為一個朋友:跨性別友誼中的角色吸引〉,還有2008年發表在Studies in Applied Interpersonal Communication上的〈單戀方表白以後,決定友誼走向何方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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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莊可人的Heidi M. Reeder女士本人 圖片出處:news.boisestate.edu】
1990 年,融合蛋白 CD4 免疫黏附素(CD4 immunoadhesin)誕生。這項設計,是為了對付令人類聞風喪膽的 HIV 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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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 T 細胞是人體中一種非常重要的白血球。在這些 T 細胞中,大約有六到七成表面帶有一個叫做「CD4」的輔助受體。CD4 會和另一個受體 TCR 一起合作,幫助 T 細胞辨識其他細胞表面的抗原片段,等於是 T 細胞用來辨認壞人的「探測器」。表面擁有 CD4 受體的淋巴球,就稱為 CD4 淋巴球。
麻煩的來了。 HIV 病毒反將一軍,竟然把 T 細胞的 CD4 探測器,當成了自己辨識獵物的「標記」。沒錯,對 HIV 病毒來說,免疫細胞就是它的獵物。HIV 的表面有一種叫做 gp120 的蛋白,會主動去抓住 T 細胞上的 CD4 受體。
而另一端的 Fc 區域則有兩個重要作用:一是延長融合蛋白在體內的存活時間;二是理論上能掛上「這裡有敵人!」的標籤,這種機制稱為抗體依賴性細胞毒殺(ADCC)或免疫吞噬作用(ADCP)。當免疫細胞的 Fc 受體與 Fc 區域結合,就能促使免疫細胞清除被黏住的病毒顆粒。
不過,這裡有個關鍵細節。
在實際設計中,CD4免疫黏附素的 Fc 片段通常會關閉「吸引免疫細胞」的這個技能。原因是:HIV 專門攻擊的就是免疫細胞本身,許多病毒甚至已經藏在 CD4 細胞裡。若 Fc 區域過於活躍,反而可能引發強烈的發炎反應,甚至讓免疫系統錯把帶有病毒碎片的健康細胞也一併攻擊,這樣副作用太大。因此,CD4 免疫黏附素的 Fc 區域會加入特定突變,讓它只保留延長藥物壽命的功能,而不會與淋巴球的 Fc 受體結合,以避免誘發免疫反應。
從 DNA 藍圖到生物積木:融合蛋白的設計巧思
融合蛋白雖然潛力強大,但要製造出來可一點都不簡單。它並不是用膠水把兩段蛋白質黏在一起就好。「融合」這件事,得從最根本的設計圖,也就是 DNA 序列就開始規劃。
我們體內的大部分蛋白質,都是細胞照著 DNA 上的指令一步步合成的。所以,如果科學家想把蛋白 A 和蛋白 B 接在一起,就得先把這兩段基因找出來,然後再「拼」成一段新的 DNA。
要講起操作制約的研究,就不得不提到伯爾赫斯·弗雷德里克·斯金納(B.F.Skinner)了。伯爾赫斯·弗雷德里克·斯金納在心理學史上是一個很有名的人物,他終生奉行行為學派,所謂的行為學派,是心理學發展早期的主流學派。在當時,因為科學技術還沒有現在進步,沒有功能性磁振造影(fMRI,functional magnetic resonance imaging),沒有紀錄神經細胞的膜片箝制(patch clamp)技術,心理學家無法直接測量腦中的變化,只好忽略意識不談,把意識視為一個黑盒子。而伯爾赫斯·弗雷德里克·斯金納就是行為主義的主流人物之一。
至於那個斯金納的故事嘛……事情是這樣子的。斯金納終身奉行行為學派,始終不願意去討論意識這個東西,即使到了很老的時候仍然如此。傳說中,有一天,年邁的斯金納在搭電梯,進來了一個研究生,他本來要按二樓,後來改按了三樓,他邊換樓層邊說:「我改變心意了 (I change my mind)」,斯金納聽到之後,就很不悅地說:「你改變了你的行為,卻沒能改變你的想法(You can’t change your mind, you change your behavi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