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吳哥古蹟,那裡上百個鬼斧神工的廟宇建築,其氣象之宏偉、雕工之精緻,讓歐洲的哥德式大教堂相形見絀。這些都是人類用岩石留下的文明足跡。可是岩石記錄下的,何止是的這些幾千、幾百年的短暫歷史呢? 美國結構地質學家貝鳶業如(Marcia Bjornerud)在《地球用岩石寫日記:追蹤 46 億年的地球故事》(Reading The Rocks: The Autobiography of the Earth),就要來告訴我們,岩石本身,就記錄了好幾十億年的歷史,在訓練有素的眼光下,岩石就像地球的日記。
於德國南部發現的始祖鳥(Archaeopteryx lithographica)化石。圖/By James L. Amos – National Geographic Society, CC0, wikimedia commons.
化石也差不多如此,留下來的大多是意外,侷限在少數地區,而且在形成過程中,大部分生物組織都破壞殆盡,只留下扭曲的硬組織,古生物學家要花極大力氣去復原。所以要解讀化石的真相,是極費功夫的,也是件智力上很有挑戰性的工作。不過,收集了許許多多片面的化石資料後,古生物學還是有信心可以重塑過去地球的景象。演化生物學大師古爾德(Stephen Jay Gould,1941–2002)的經典之作 Wonderful Life: The Burgess Shale and the Nature of History,啟發了許多人對動物早期演化的認識和想像,但在學術界也有相當的爭議和討論,《地球用岩石寫日記》也提到了這點。
來自馬來西亞,畢業於台灣國立清華大學生命科學系學士暨碩士班,以及美國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Davis)遺傳學博士班,從事果蠅演化遺傳學研究。曾於台灣中央研究院生物多樣性研究中心擔任博士後研究員,現任教於國立清華大學分子與細胞生物學研究所,從事鳥類的演化遺傳學、基因體學及演化發育生物學研究。過去曾長期擔任中文科學新聞網站「科景」(Sciscape.org)總編輯,現任台大科教中心CASE特約寫手、Readmoo部落格【GENE思書軒】、關鍵評論網專欄作家;個人部落格:The Sky of Gene;臉書粉絲頁:GENE思書齋。
當T細胞來盤查時,T細胞身上帶有一個具備煞車功能的「讀卡機」,叫做「程序性細胞死亡蛋白受體-1 (programmed cell death protein 1, PD-1) 」,簡稱 PD-1。當癌細胞的 PD-L1 跟 T細胞的 PD-1 對上時,就等於是在說:「嘿,自己人啦!別查我」,也就是腫瘤癌細胞會表現很多可抑制免疫 T 細胞活性的分子,這些分子能通過免疫 T 細胞的檢查哨,等於是通知免疫系統無需攻擊的訊號,因此 T 細胞就真的會被唬住,轉身離開且放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