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地震學家穆森(Roger Musson)在《地震與文明的糾纏:從神話到科學,以及防震工程》(The Million Death Quake: The Science of Predicting Earth’s Deadliest Natural Disaster)中告訴我們,有些城市會處於斷層處,不是偶然,而是因為斷層處有泉水涌出,孕育了文明,但也毀滅了文明,不折不扣的雙面刃。
我們人類和現生最親近的黑猩猩,在六七百萬年前就分了家,在幾百萬年間,出現了古猿和各種人類,至到廿萬年前,我們這個物種出現了,我們的祖先征服了全世界,其他人類也不知所蹤了,只有少許血緣留在我們的DNA裡。七萬年前,我們那支人數變少而差點絕種的祖先,發生了認知革命,於是我們有了語言的能力,也有了想像力!這個語言和想像的能力,在這本黛安.艾克曼(Diane Ackerman)的新書《人類時代:我們所塑造的世界》(The Human Age: The World Shaped By Us)中發揮得淋漓盡致。
四分之一世紀之後,諾貝爾獎得主保羅.克魯岑(Paul Crutzen,他發現臭氧層的破洞,於一九九五年獲諾貝爾化學獎。他也是首先引介核冬天觀念的學者)再度步上世界舞台,主張我們人類已經成為地球變化的重要媒介,因此有必要把我們所生存的這個地質時代重新命名。世界各國的科學菁英都同意此說,倫敦地質學會(Geological Society ofLondon,地質時間表的權威組織)也召集了德高望眾的專家小組,考量種種證據,要更新我們的世代名稱,由堅如磐石的全新世,到「Anthropocene」──人類世,頭一次承認我們主宰整個地球,天下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