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顯著的時間方向,” Van Kolck 說。”那與初始狀態有關。我們可以有在二種方向上均有效的物理定律,但仍出現時間有方向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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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繼續提到撞球的例子,” Van Kolck 說。”當遊戲開始時,桌上有一副排成三角形的球,然後有人將一顆球射入這堆球,導致所有的球四散。如果你倒著播影片,絕大部份的人會說,在原始電影中有個方向,因為你不太可能用正確的速度開所有的球,使它們相撞,全部的球停下後,形成三角形,然後只有一顆球跑出來。”
“我們感知某種偏好方向的理由與這個事實有關:從一種簡單的初始狀態開始比從非常複雜的狀態開始要更容易,” Van Kolck 說。所以時間可在物理學方程式中逆轉而不會影響結果,不過時間逆轉的效應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仍無法察覺。
“一直到 1960 年代,物理學家認為當時間變換(transformation)成負數時間,物理學定律完全不變,” Van Kolck 說。”他們接著發現,有些涉及次原子粒子的現象似乎稍微違逆了這種對稱。”
“物理學家得要尋找粒子的 EDMs,因為如果你測得一個,你就知道時間反演受到違逆了,” Van Kolck 說。”我們知道,在標準模型中有非常少的一點點的時間反演違逆。但那似乎不足以解釋物質/反物質的不對稱,因為時間反演的違逆非常小。所以,我們正尋找產生其他過程的來源,而我們在此過程中會看到這種現象。”
然而:”測量單單 EDMs 並不會告訴你許多,” Van Kolck。”那會告訴你一些,不過我們所證明的是,如果你能測量氘核的另一種特性,稱為磁四極矩(magnetic quadrupole moment),那麼你就更能辨別此機制。”
“如同電偶極,磁四極(magnetic quadrupole)違逆了時間反演對稱,” Van Kolck 說。他與他的同僚確定時間反演違逆的機制,那與氘核之磁四極矩的不同測量方式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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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分離這些機制上,先前沒人指出這會是一種如此有效的方法,” Van Kolck 說。”我們正提倡,人們試著去測量磁四極矩以了解時間反演違逆的來源。”
1990 年,融合蛋白 CD4 免疫黏附素(CD4 immunoadhesin)誕生。這項設計,是為了對付令人類聞風喪膽的 HIV 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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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 T 細胞是人體中一種非常重要的白血球。在這些 T 細胞中,大約有六到七成表面帶有一個叫做「CD4」的輔助受體。CD4 會和另一個受體 TCR 一起合作,幫助 T 細胞辨識其他細胞表面的抗原片段,等於是 T 細胞用來辨認壞人的「探測器」。表面擁有 CD4 受體的淋巴球,就稱為 CD4 淋巴球。
麻煩的來了。 HIV 病毒反將一軍,竟然把 T 細胞的 CD4 探測器,當成了自己辨識獵物的「標記」。沒錯,對 HIV 病毒來說,免疫細胞就是它的獵物。HIV 的表面有一種叫做 gp120 的蛋白,會主動去抓住 T 細胞上的 CD4 受體。
而另一端的 Fc 區域則有兩個重要作用:一是延長融合蛋白在體內的存活時間;二是理論上能掛上「這裡有敵人!」的標籤,這種機制稱為抗體依賴性細胞毒殺(ADCC)或免疫吞噬作用(ADCP)。當免疫細胞的 Fc 受體與 Fc 區域結合,就能促使免疫細胞清除被黏住的病毒顆粒。
不過,這裡有個關鍵細節。
在實際設計中,CD4免疫黏附素的 Fc 片段通常會關閉「吸引免疫細胞」的這個技能。原因是:HIV 專門攻擊的就是免疫細胞本身,許多病毒甚至已經藏在 CD4 細胞裡。若 Fc 區域過於活躍,反而可能引發強烈的發炎反應,甚至讓免疫系統錯把帶有病毒碎片的健康細胞也一併攻擊,這樣副作用太大。因此,CD4 免疫黏附素的 Fc 區域會加入特定突變,讓它只保留延長藥物壽命的功能,而不會與淋巴球的 Fc 受體結合,以避免誘發免疫反應。
從 DNA 藍圖到生物積木:融合蛋白的設計巧思
融合蛋白雖然潛力強大,但要製造出來可一點都不簡單。它並不是用膠水把兩段蛋白質黏在一起就好。「融合」這件事,得從最根本的設計圖,也就是 DNA 序列就開始規劃。
我們體內的大部分蛋白質,都是細胞照著 DNA 上的指令一步步合成的。所以,如果科學家想把蛋白 A 和蛋白 B 接在一起,就得先把這兩段基因找出來,然後再「拼」成一段新的 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