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活節島(Easter Island, Rapa Nui)是南島語族(Austronesian)最晚踏上的島嶼之一(年代大約在 AD 700 到1100 之間,或較晚近的 AD 1200),它孤懸於南太平洋上,最近的島嶼距離約為 3000 公里;目前島上無常年性河川且異常乾旱;儘管過去動植物資源曾相當豐富,但在失去了棕櫚樹覆蓋之後長年受鹽分侵蝕,使島上的土壤失去沃度。該島也由於地處熱帶邊緣,並無環礁,因此魚類資源並不特別豐富,氣溫也無法讓椰子與麵包果生長。
Carl Lipo 和 Robert DiNapoli 所使用的人口估算方法為統計學裡的貝氏推斷(Bayesian inference),由於不須使用傳統推論統計中的概似函數(likelihood function),能夠克服不確定性問題。根據貝氏統計結果,復活節島的人口其實到 1722 年歐洲人抵達前都呈現穩定成長。在歐洲人抵達後,兩個統計模型顯示島內人口數出現過一次高穩定期,另外兩個統計模型則呈現人口衰退。整體而言,研究結果反映復活節島的人口在接觸歐洲人以前並不受氣候環境變遷劇烈影響。
Carl Lipo 表示,這可能與1960年代所興起的環境變遷影響人口研究逐漸成為顯學有關,儘管這之間的相關性其實是植基於現代工業污染與氣候變遷,而不是考古證據。現代人常下意識地假設古人的聰明才智不及於現代人,但從考古工作所反映的卻不是這麼一回事。過去復活節島島民其實了解環境永續對孤懸於海的島嶼的重要性,任何錯誤的資源管理策略都會導致災難性的結果。
2010 Terry L. Hunt and Carl P. Lipo Ecological Catastrophe, Collapse, and the Myth of “Ecocide” on Rapa Nui (Easter Island), in Patricia A. McAnany & Norman Yoffee (eds), Questioning Collapse: Human Resilience, Ecological Vulnerability, and the Aftermath of Empire, pp. 21-44.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0 年,融合蛋白 CD4 免疫黏附素(CD4 immunoadhesin)誕生。這項設計,是為了對付令人類聞風喪膽的 HIV 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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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 T 細胞是人體中一種非常重要的白血球。在這些 T 細胞中,大約有六到七成表面帶有一個叫做「CD4」的輔助受體。CD4 會和另一個受體 TCR 一起合作,幫助 T 細胞辨識其他細胞表面的抗原片段,等於是 T 細胞用來辨認壞人的「探測器」。表面擁有 CD4 受體的淋巴球,就稱為 CD4 淋巴球。
麻煩的來了。 HIV 病毒反將一軍,竟然把 T 細胞的 CD4 探測器,當成了自己辨識獵物的「標記」。沒錯,對 HIV 病毒來說,免疫細胞就是它的獵物。HIV 的表面有一種叫做 gp120 的蛋白,會主動去抓住 T 細胞上的 CD4 受體。
而另一端的 Fc 區域則有兩個重要作用:一是延長融合蛋白在體內的存活時間;二是理論上能掛上「這裡有敵人!」的標籤,這種機制稱為抗體依賴性細胞毒殺(ADCC)或免疫吞噬作用(ADCP)。當免疫細胞的 Fc 受體與 Fc 區域結合,就能促使免疫細胞清除被黏住的病毒顆粒。
不過,這裡有個關鍵細節。
在實際設計中,CD4免疫黏附素的 Fc 片段通常會關閉「吸引免疫細胞」的這個技能。原因是:HIV 專門攻擊的就是免疫細胞本身,許多病毒甚至已經藏在 CD4 細胞裡。若 Fc 區域過於活躍,反而可能引發強烈的發炎反應,甚至讓免疫系統錯把帶有病毒碎片的健康細胞也一併攻擊,這樣副作用太大。因此,CD4 免疫黏附素的 Fc 區域會加入特定突變,讓它只保留延長藥物壽命的功能,而不會與淋巴球的 Fc 受體結合,以避免誘發免疫反應。
從 DNA 藍圖到生物積木:融合蛋白的設計巧思
融合蛋白雖然潛力強大,但要製造出來可一點都不簡單。它並不是用膠水把兩段蛋白質黏在一起就好。「融合」這件事,得從最根本的設計圖,也就是 DNA 序列就開始規劃。
我們體內的大部分蛋白質,都是細胞照著 DNA 上的指令一步步合成的。所以,如果科學家想把蛋白 A 和蛋白 B 接在一起,就得先把這兩段基因找出來,然後再「拼」成一段新的 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