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地震學家穆森(Roger Musson)在《地震與文明的糾纏:從神話到科學,以及防震工程》(The Million Death Quake: The Science of Predicting Earth’s Deadliest Natural Disaster)中告訴我們,有些城市會處於斷層處,不是偶然,而是因為斷層處有泉水涌出,孕育了文明,但也毀滅了文明,不折不扣的雙面刃。
如果醒來時,身處異地,赤裸全身,不確定發生了什麼,只知道災難仍在持續,而自己是少數倖存者。雖然一時躲過浩劫,可是接下來卻要服從權威,只有單調乏味的食物可果腹,每天工作長達十八個小時,可是工作具體的目的卻是個秘密,你該怎麼辦?這並不是科幻小說的情節,過去幾百年,人類在列強武力競爭的巧取豪奪之下,就是這樣對待一部分我們同種的同胞。這樣的情節,雖然很寫實,但也記錄在休豪伊(Hugh Howey)的科幻小說《異星記》(Half Way Home)中。
我們人類和現生最親近的黑猩猩,在六七百萬年前就分了家,在幾百萬年間,出現了古猿和各種人類,至到廿萬年前,我們這個物種出現了,我們的祖先征服了全世界,其他人類也不知所蹤了,只有少許血緣留在我們的DNA裡。七萬年前,我們那支人數變少而差點絕種的祖先,發生了認知革命,於是我們有了語言的能力,也有了想像力!這個語言和想像的能力,在這本黛安.艾克曼(Diane Ackerman)的新書《人類時代:我們所塑造的世界》(The Human Age: The World Shaped By Us)中發揮得淋漓盡致。
1972年的今天,美國科學促進會(AAAS)舉辦的第139屆年會上,氣象學家勞倫茲博士(Edward N. Lorenz, 1917-2008)準備上台發表他的研究發現。其實他要報告的內容早在1963年就已經發表在一份氣象學期刊上了,但顯然數學家與物理學家們並不會讀這類冷門的期刊,所以並未引起注意。其實他的重大發現完全是個意外,他也差一點讓它溜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