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不少人知道美國總統甘迺迪於 1962 年 9 月 12 日,在美國德州萊斯大學的演講「We choose to go to the moon」(全名:Address at Rice University on the Nation’s Space Effort),也應該不少人很清楚其中的那句經典名言:「我們選擇在這10年內登陸月球並不是因為這是件簡單的事,而是因為它很困難。」(We choose to go to the Moon in this decade and do the other things, not because they are easy, but because they are hard.)
另外將會於 2017 年加入的福衛七號則是與 NASA 合作的 13 顆衛星綜合體,這 13 顆氣象衛星會拆成不同的時間發射,並在不同的時間定位、並軌道繞行地球,比福衛三號多了更多的監測點與資料,將提供我們比以前更精準的氣象變化,預計 2017 年發射的先將會是 6 顆低傾角衛星,之後的 7 顆將隨 Space X 公司的行事曆逐漸升空。
Space X的Flacon 9火箭。圖/國家太空中心。
太空與未來
Imagination is more important than knowledge. Knowledge is limited. Imagination encircles the world
張桂祥在演講的最後,送了這句話給大家。儘管軌道公式的部分讓我有點不解,衛星的內部構造及功能也讓我有著數不清的問題;最重要的是,在這浩瀚的宇宙下,你的想像力才是帶你前進的力量。自古以來,探索宇宙是人類進步的動力。台灣從當初只能從國外購入衛星,到現在能夠全程自製福衛五號,與 NASA 合作福衛七號,未來還會發展探索火箭,來彌補衛星(300 km 以上)和高空氣球(50 km 以下)之間的資料不足。之後,張桂祥也希望,太空科技的發展,最後能與甘迺迪總統所說的一樣,將國家的發展帶到下一個境界,而到時候,我們也樂見其成,看著台灣在藍色星球外圍佔有一席之地。
1990 年,融合蛋白 CD4 免疫黏附素(CD4 immunoadhesin)誕生。這項設計,是為了對付令人類聞風喪膽的 HIV 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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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 T 細胞是人體中一種非常重要的白血球。在這些 T 細胞中,大約有六到七成表面帶有一個叫做「CD4」的輔助受體。CD4 會和另一個受體 TCR 一起合作,幫助 T 細胞辨識其他細胞表面的抗原片段,等於是 T 細胞用來辨認壞人的「探測器」。表面擁有 CD4 受體的淋巴球,就稱為 CD4 淋巴球。
麻煩的來了。 HIV 病毒反將一軍,竟然把 T 細胞的 CD4 探測器,當成了自己辨識獵物的「標記」。沒錯,對 HIV 病毒來說,免疫細胞就是它的獵物。HIV 的表面有一種叫做 gp120 的蛋白,會主動去抓住 T 細胞上的 CD4 受體。
而另一端的 Fc 區域則有兩個重要作用:一是延長融合蛋白在體內的存活時間;二是理論上能掛上「這裡有敵人!」的標籤,這種機制稱為抗體依賴性細胞毒殺(ADCC)或免疫吞噬作用(ADCP)。當免疫細胞的 Fc 受體與 Fc 區域結合,就能促使免疫細胞清除被黏住的病毒顆粒。
不過,這裡有個關鍵細節。
在實際設計中,CD4免疫黏附素的 Fc 片段通常會關閉「吸引免疫細胞」的這個技能。原因是:HIV 專門攻擊的就是免疫細胞本身,許多病毒甚至已經藏在 CD4 細胞裡。若 Fc 區域過於活躍,反而可能引發強烈的發炎反應,甚至讓免疫系統錯把帶有病毒碎片的健康細胞也一併攻擊,這樣副作用太大。因此,CD4 免疫黏附素的 Fc 區域會加入特定突變,讓它只保留延長藥物壽命的功能,而不會與淋巴球的 Fc 受體結合,以避免誘發免疫反應。
從 DNA 藍圖到生物積木:融合蛋白的設計巧思
融合蛋白雖然潛力強大,但要製造出來可一點都不簡單。它並不是用膠水把兩段蛋白質黏在一起就好。「融合」這件事,得從最根本的設計圖,也就是 DNA 序列就開始規劃。
我們體內的大部分蛋白質,都是細胞照著 DNA 上的指令一步步合成的。所以,如果科學家想把蛋白 A 和蛋白 B 接在一起,就得先把這兩段基因找出來,然後再「拼」成一段新的 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