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管演唱會到底來了多少人,其中隱含的一個問題卻值得我們思考:我們有辦法預測自己以後的行為嗎?這個問題並不是什麼無稽之談,美國達特茅斯學院(Dartmouth College)的心理與腦科學家威廉•凱利(William M. Kelley)教授和他的團隊認為藉由對大腦的研究,是有辦法預測出半年內體重和性慾的改變的。這項關於「食」和「色」的研究成果被發表在了2012年4月的《神經科學雜誌》(The Journal of Neuroscience)上[1]。
通過分析,凱利教授發現獎勵機制區域的激活與女生的這些行為有著很高的相關性。具體來說,在第一次調查中NAcc區域被食物的照片活躍得越厲害的女生,在第二次調查中BMI(Body Mass Index,身高體重指數,過高則說明人較胖)數值也越容易上升。有意思的是,體重的上升只與食物照片相關,與其他種類的照片無關。類似的,在第一次調查中對帶有人類性場景照片比較敏感的女生,在隨後的6個月中性生活也會過得較多(至少有過一名性伴侶)。同樣,諸如風景照等其他種類的照片與性生活之間並無關聯。
Kathryn E. Demos, Todd F. Heatherton, and William M. Kelley, Individual Differences in Nucleus Accumbens Activity to Food and Sexual Images Predict Weight Gain and Sexual Behavior, The Journal of Neuroscience, April 18, 2012 ? 32(16):5549 –5552
Brooks SJ, O’Daly OG, Uher R, Friederich HC, Giampietro V, Brammer M, Williams SC, Schio¨ th HB, Treasure J, Campbell IC (2011) Differential neural responses to food images in women with bulimia versus anorexia nervosa. PLoS One 6:e22259
1990 年,融合蛋白 CD4 免疫黏附素(CD4 immunoadhesin)誕生。這項設計,是為了對付令人類聞風喪膽的 HIV 病毒。
我們知道 T 細胞是人體中一種非常重要的白血球。在這些 T 細胞中,大約有六到七成表面帶有一個叫做「CD4」的輔助受體。CD4 會和另一個受體 TCR 一起合作,幫助 T 細胞辨識其他細胞表面的抗原片段,等於是 T 細胞用來辨認壞人的「探測器」。表面擁有 CD4 受體的淋巴球,就稱為 CD4 淋巴球。
麻煩的來了。 HIV 病毒反將一軍,竟然把 T 細胞的 CD4 探測器,當成了自己辨識獵物的「標記」。沒錯,對 HIV 病毒來說,免疫細胞就是它的獵物。HIV 的表面有一種叫做 gp120 的蛋白,會主動去抓住 T 細胞上的 CD4 受體。
而另一端的 Fc 區域則有兩個重要作用:一是延長融合蛋白在體內的存活時間;二是理論上能掛上「這裡有敵人!」的標籤,這種機制稱為抗體依賴性細胞毒殺(ADCC)或免疫吞噬作用(ADCP)。當免疫細胞的 Fc 受體與 Fc 區域結合,就能促使免疫細胞清除被黏住的病毒顆粒。
不過,這裡有個關鍵細節。
在實際設計中,CD4免疫黏附素的 Fc 片段通常會關閉「吸引免疫細胞」的這個技能。原因是:HIV 專門攻擊的就是免疫細胞本身,許多病毒甚至已經藏在 CD4 細胞裡。若 Fc 區域過於活躍,反而可能引發強烈的發炎反應,甚至讓免疫系統錯把帶有病毒碎片的健康細胞也一併攻擊,這樣副作用太大。因此,CD4 免疫黏附素的 Fc 區域會加入特定突變,讓它只保留延長藥物壽命的功能,而不會與淋巴球的 Fc 受體結合,以避免誘發免疫反應。
從 DNA 藍圖到生物積木:融合蛋白的設計巧思
融合蛋白雖然潛力強大,但要製造出來可一點都不簡單。它並不是用膠水把兩段蛋白質黏在一起就好。「融合」這件事,得從最根本的設計圖,也就是 DNA 序列就開始規劃。
我們體內的大部分蛋白質,都是細胞照著 DNA 上的指令一步步合成的。所以,如果科學家想把蛋白 A 和蛋白 B 接在一起,就得先把這兩段基因找出來,然後再「拼」成一段新的 DNA。
到了隔年一月,威爾的復原情況非常良好,已經可準備出院。他的身上有些問題永遠好不了,例如右腿行動困難以及喪失部分視覺。但是最困擾他的問題發生在他的腦袋裡:他相當確定自己已經死了。威爾的母親為了幫助兒子早日康復,帶他去南非度假。但南非的炎熱讓威爾相信這個地方就是(真正的)地獄,因此更加確定自己必定是個死人。母親難以置信地問他是怎麼死的,他說了幾個可能的死因。有可能是血液感染(這是治療初期的風險),也有可能是他之前打黃熱病疫苗之後的併發症。此外他也提出自己可能死於愛滋病,雖然他沒有感染 HIV 病毒或愛滋病的任何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