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床解剖方法的發展主要歸功於夏科(Jean Martin Charcot,1825-1893)與其學派。在他之前,布洛卡(Paul Broca,1824-1880)已於 1861 年證明額骨結構對語言的重要性。此後提出的左腦論述也分別獲得英國的傑克森(John H. Jackson,1835-1911)與德國的維尼克(Carl Wernicke,1848-1905)證實。夏科在巴黎的硝石醫院(Salpêtrière)致力於以臨床與解剖病理學為基礎來描寫神經系統疾病。他也針對歇斯底里症進行催眠研究,這項研究曾短暫地吸引了年輕的佛洛依德(Sigmund Freud)。夏科的《課程》在當時與後代都是權威作品。事實上,神經學於 1882 年在法國被視為是一門醫學專科。幾年後,心理分析的誕生撼動了傳統的精神病學。
要等到十九世紀末,才從肉眼可見病變(lésion macroscopique)進展到產生神經元的微細胞。1873 年時,科爾吉(Camillo Golgi,1843-1926)在義大利描述了一種用銀鹽來染色的新技術,可以明顯展現神經細胞與其樹狀化。在西班牙,拉蒙卡哈(Santiago Ramón y Cajal,1852-1934)不斷改善銀浸染(imprégnation argentique)技術,很快就獲得非常好的成果。與認同連續性神經元連結的科爾吉相反,拉蒙卡哈假設在神經元之間存在一種毗鄰性,可透過接觸進行的傳遞,認為細胞體通往終端的神經運作是單向的。英國的謝靈頓(Charles S. Sherrington,1857-1952)是拉蒙卡哈的仰慕者,他證明了反射神經的性質,詳細呈現感覺運動神經,提出交互神經支配的原則(拮抗肌肉收縮時,肌肉會受到抑制),使大腦成為一種整合系統,並結合哲學方法,對生命有整體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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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atrick Davous/前巴黎六大神經科暨臨床教學主任;曾發表《新圖騰—人腦小年表》(Le Nouveau Totem. Petites chroniques du cerveau,Seuil,2011)一書
資料來源:《人文科學》(Sciences Humaines)雜誌 ,〈發現人腦〉特刊
關於綠建築的標準,讓我們先回到 1990 年,當時英國建築研究機構(BRE)首次發布有關「建築研究發展環境評估工具(Building Research Establishment Environmental Assessment Method,BREEAM®)」,是世界上第一個建築永續評估方法。美國則在綠建築委員會成立後,於 1998 年推出「能源與環境設計領導認證」(Leadership in Energy and Environmental Design, LEED)這套評估系統,加速推動了全球綠建築行動。
到了隔年一月,威爾的復原情況非常良好,已經可準備出院。他的身上有些問題永遠好不了,例如右腿行動困難以及喪失部分視覺。但是最困擾他的問題發生在他的腦袋裡:他相當確定自己已經死了。威爾的母親為了幫助兒子早日康復,帶他去南非度假。但南非的炎熱讓威爾相信這個地方就是(真正的)地獄,因此更加確定自己必定是個死人。母親難以置信地問他是怎麼死的,他說了幾個可能的死因。有可能是血液感染(這是治療初期的風險),也有可能是他之前打黃熱病疫苗之後的併發症。此外他也提出自己可能死於愛滋病,雖然他沒有感染 HIV 病毒或愛滋病的任何跡象。
科塔爾稱這位病患為 X 小姐,她的情況不是相信自己是死人,而是認為自己處於某種中間狀態──既非生,亦非死。她擔心自己會永遠困在這種不明不白的狀態裡,所以渴望真的死去。她認為只有活活燒死──雖然缺少有力的證據──才能讓她得到真正的死亡。她試著自己動手證明這個想法,所幸沒有成功。科塔爾對 X 小姐的情況很感興趣,他查找過去有沒有類似案例,沒想到居然找到好幾個。有人說自己正在慢慢腐爛,有人說自己沒有血液或是沒有身體,還有人被拋進永恆的虛無裡,或是處於某種存在的分歧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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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塔爾認為,他們的症狀屬於同一類疾病。他稱之為否認妄想(délire de negations)。妄想指的當然是患者對明顯虛假的事情深信不疑,科塔爾用否認一詞來形容這些病患最顯著的特徵:他們否認自己擁有(對多數人來說)生存不可或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