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0
0

文字

分享

0
0
0
評論 回應:爸媽的話左耳進右耳出?其實都是噪音惹的禍!——如何找出最佳「訊噪比」?

與共匪鬥其樂無窮

windmill_96
windmill ・2021/09/25 ・3059字 ・閱讀時間約 6 分鐘
本評論由科夥伴自行發表,相關內容遵守會員內容發表規範與責任,此刊登內容泛科學編輯部並未干涉。

最近翻看老照片,我突然很想念我那又瘋又傻,天曉得被共匪藏到哪裡去,已有兩年沒有見面的可憐老媽。媽媽當年在被家人拖入官場之前,經受害人精修煉成精必須的洗腦階段時,經歷了哪些慘不忍睹的調教呢,我只能透過回憶裡的一些蛛絲馬跡進行推測。我喜歡一切自然元素,與老媽在一間她哥哥名下的鄉間小屋寄人籬下的十年間,我喜歡任由吹過農田,帶著青草泥土味的風把屋子裡的門刮得一陣陣哐當作響。老媽即便在藥物作用下再怎麼嗜睡,也會從床上爬起,將那扇門關的嚴嚴實實,或是拿來一只板凳使其牢牢抵住牆壁。媽媽有可能害怕無生命的物件自行動作,比如在看不見的風輕柔撫摸下自顧自動起來的一扇門,那麼當年把她活活逼瘋的手段裡,必定有這一招。老媽膽小怕事,哪怕是去做某件微不足道的平凡小事,老媽都拿不定主意,「你要是去我就去」老媽曾如此這般對我說。從中可以看出,媽媽她害怕獨自作決策,沒有操縱者在一旁下達指令,媽媽只會六神無主的像一台處於離線單機模式的機器人那般呆立在原地無所適從。那麼共匪分配給母親的操縱者,也許是我父親,也許還有她的哥哥和父親,當年必定毀掉了母親生而為人的全部尊嚴與自信,令其懷疑自己、否定自己,認為自己一無是處,無論做什麼都錯,必須嚴格遵照操縱者下達的指令,而不是自作主張、自力更生、自給自足。要有多難,才能在這充滿拷打、折磨、蹂躪、SM的人間地獄之中存活下去啊,老媽在共匪的百般折磨之下,以終生未愈的精神分裂症告知共匪「對不起,我是人類,地獄環境太嚴苛,我活不下去。」老媽她終於不怕了,自從得了精神病,整個人都精神多了。在藥物的作用下,老媽的感官變得麻痺,感受不到恐懼,也感受不到喜樂,了無生趣的苟延殘喘度過餘生。今年我27歲,正在經歷當年母親喪失靈魂之前經受的所有迫害。而此時此刻,操縱者隱沒了他們的身軀,縮進一塊巴掌大小的屏幕之中。倘若我打開手機,觀看一部名為《楚門的世界》的影片,也許會誤以為自己在看一部由幾十年後的未來人所拍的歷史紀錄片。母親當年在身邊有信任的人嗎?我想是有的,M必須信任S。而現在的我,不信任周圍的任何一個人。我把自己的遠程機器人指令接收終端設為飛行模式,接不到任何匿名來電或短訊,卸載了每一款會被共匪寫進「共匪到此一遊」的APP,因此哪怕是連上網路,也接收不到任何共匪發送的洗腦暗示,手機通知欄乾淨的就像MUJI擺放在店內的一塊米白色毛巾,專為你服務,卻並不對你下達隻言片語的指令進行操縱。自從共匪搶走我的筆電,我的數位痕跡範圍僅限於此。生活在中國27年的我,是共匪很想要卸載掉的一款原生APP,這款APP不怎麼聽話,偶爾失靈,怎麼點也沒反應,就好像一棵不動如山的樹。這棵樹在日常生活中每天都被迫要接收糟糕的共產主義系統操縱通知欄彈出的各種充滿暗示的垃圾資訊,有在你出門時跳出的形形色色演員們展示給妳看的視覺暗示,有從屋子的四面八方乃至天花板傳來的聽覺暗示,有從窗外飄進來的機動車尾氣、燃燒物廢氣、油煙味等嗅覺暗示,甚至還會有各種系統自製的蛇蟲鼠蟻等bug時不時出現在你周遭,意圖嚇你一大跳。沒有管理員權限的這棵樹對此無能為力,系統出現bug,那就得更新換代了吧,可我只是一個APP,既然不能被共匪使用,也許只能稱得上是一個小小的圖標,不能像操作一部手機那樣輕易的變更自身所處的系統。老媽當年經受鞭笞與削剪時,有無受到觸覺與味覺暗示呢?在那個沒有手機的年代,我想是有的,家暴,也是一種觸覺暗示。充當施暴者的生父,同樣有著繼承自當過廚師的爺爺的廚藝,燒得一手好菜,此乃味覺暗示,胡蘿蔔和大棒,蜜棗和苦頭,都齊了。生活在21世紀20年代的我獨自一人居住,接收到的觸覺暗示與味覺暗示屈指可數,同大多數被手機網路另一端的共匪操縱的機器人傀儡一樣,沒多少機會親身被共匪暴打一頓,或是吃一餐由共匪親手做的好酒好菜。既然填飽肚子這件事得親力親為,那麼吃飯這件事就成了共匪斷然不會提供任何幫助,有時還會幫倒忙的事。我能指望一個吹牛吹的天花亂墜、站著說話不腰疼的頤指氣使通知欄彈出除了下達的命令以外的任何東西嗎?不能,吃頓飽飯這種民生需求,共匪不會滿足你,正如手機通知欄不會憑空彈出一頓便當來填飽你餓得咕咕叫的肚子。當我漸漸的把給自己做飯果腹當成是日常生活中舉足輕重的大事,便越發感到我是生活在森林裡的一只動物,尤其是在我發覺當我受傷時,人類所發明的一切現代醫療科技通通毫無用處,全體中國人都只會袖手旁觀,正如大森林裡的一只動物受了傷,便只能躺在草坪上坦然赴死。現如今的中國人害怕觸覺,手機隔離了每一位國人,因而既不會有舉手之勞,去攙扶一位受傷的同類,也不會在他人展開雙臂時,上前回以一個熱情的擁抱。我們誤以為自己和手機另一端的S關係密切,每個人都活在共匪為其量身訂製的獨一無二夢幻泡影裡,現實世界中的我們,卻只是一盤散沙,每個人都無比孤獨。每逢這棵樹外出散步,共匪都會通過給埋伏在路邊的機器人編程,寫一則劇本,令其作出某種行為,同時張嘴吐出一些似是而非的暗示或是斷斷續續語焉不詳的不成章的名詞,比出某個手勢、作出暗號,巴望著藉此解決掉某個APP。外出散步的樹對此毫不在意,還會別開視線刻意忽略掉這些演員們拙劣的演技。有時盯著前方的路面,有時盯著路邊的行道樹,有時盯著天邊的雲,有時盯著從天而降的雨滴,這棵樹走路時往往盯著真正重要和熱愛的事物。我常想,那些和我長得沒什麼差別的機器人真的明白手機那一頭的S命令自己講出的台詞究竟是什麼意思嗎,我猜他們並不知曉,那麼一個現代人類嘴中吐出意義不明的噪音,同一頭正在嚎叫的牲畜有什麼分別?我行走在這片生我養我的土地上,感覺自己生活在一片黑暗得無邊無際的森林之中。我可以一整天,一整個禮拜,一整個月,一整年都不跟任何人講話,安靜而沉默的活著,講話不像吃飯,並非生存必需品,而且運用白話文交流、書寫的現代文明人與動用的文言文一詞一句包含著成千上萬種暗示的遠古野蠻人之間,雙方的溝通存在著深不見底的隔閡。我不過是一棵讀不懂二進制的樹,種在這顆星球上的裝飾品,中國牌手機的共產主義系統當中的一個圖標。經共匪設計在我的必經之路上突然發出的響聲(汽車喇叭、摩托車煞車、發動機轟鳴)、會勾起回憶中負面經歷的由機器人演員上演的可怕場面(大人打孩子、男人打女人)、失業、搬家、轉工,這些悲慘遭遇我都經歷過多次,還曾無數次失去過至親,比如說母親、爺爺、收養的貓狗鸚鵡刺蝟等小動物。在共匪一次次的強勢介入之下,我早已失去一切,因此藉由新冠肺炎趁火打劫作惡多端的共匪,在2019年冬奪走我僅剩的財物,根本是小巫見大巫,算不得什麼人生大事。試想一番,在我結婚成家立業之後,共匪搶劫的選項又會多了兩個,丈夫會出軌離婚,孩子會胎死腹中,到那時,這棵歷經磨難的樹仍能挺過去嗎。共匪在我的人生歷程中製造出的驚嚇遠遠多於驚喜,事到如今,已無任何驚喜,只剩下驚嚇。那麼只需要剿滅共匪,就能回歸平靜安穩的日常生活吧,我對自己的定位逐漸明朗,站在了共匪的對立面,順理成章會遭受共匪的迫害。在共匪製造的不計其數巧合事件轟炸下,如何區分天賜的偶然事件與人為的必然事件?心裡要有一桿秤,時不時將活在世上的27年間,共匪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一件件羅列出來仔細掂量,而我得出的結論是,但凡驚喜都是天賜的,自己披星戴月一點一滴為自己拼命爭取的,而驚嚇全部來自於共匪。長此以往,也許我會越來越恨共匪,命運彷彿把那些心中有恨卻不敢表達的中國人的恨意交給了我,我能做的,也只有背負著對共匪的刻骨仇恨努力活下去,看不見國人內心的苦痛,並不代表它們不存在,看得見的胡蘿蔔與甜棗,其實只是捕獸夾上的一塊肥美的誘餌。

相關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