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達克之旅
一九七O年代初期,在牛津大學就讀的安德魯‧哈維即對佛教開始產生興趣。當時,安德魯的生活正陷入一團混亂與挫折,幸而佛教的哲理讓他找到一種思維方式,它冷靜徹底地解析欲望,引導他洞見生活中一切自我的膨脹,也帶給他強烈且踏實的寧靜。這樣的體驗在在讓安德魯心生嚮往。
之後,為了追求各種形式的佛學,他遊走印度境內及周邊多處佛教聖地,如斯里蘭卡、尼泊爾、沙那斯、阿旃陀……
就在一九八O年,他造訪斯里蘭卡,與德國老畫家阿難陀的一席對話:
「你天生懷舊嗎?」
「不是。」
「我現在一無所有,甚至連一本書也沒有,但我從來沒有這麼快樂過。」
接著,他問安德魯對佛教了解多少。
「我讀了很多東西。不過那算知識嗎?」
「不,那只是一種開始。」
「什麼開始呢?」
「這要我怎麼說呢?當你準備好了,它就會發生。但你必須不斷地耐著性子,等著它發生。你必須學習、冥想和旅行,儘可能地去旅行……」
去拉達克吧!你一定要看看、體驗一下西藏世界中僅存的一部分。
這席對話,為安德魯開啓了拉達克之旅的起頭。
拉達克,一年幾乎有一半時間被白雪覆蓋,與世隔絕。初次造訪的安德魯,對拉達克的感受是一種對「寧靜」的震撼:「是那些岩石幻境之前的寧靜;那些由紅、黃褐和紫色岩石所構成的巨大風之殿堂;那些歷經數千年風雪、超乎想像與造型神奇的岩石,讓人不敢相信雙眼所見;那種寧靜令人嘆為觀止,也令人詫異!」那種「沉靜」是累聚了百萬年的雪、岩石與水所生成,它漲滿了能量,是拉達克最澄澈的特質,它讓所有的事物回歸本性。
對於安德魯來說,拉達克的所有事物背後似乎都蘊藏著無限,一景一物無不佛理哲思存乎其中。就像這裡處處可見的各式各樣、大小不一的舍利塔,它們散布在山間小徑、通往僧院的長坡上、河畔邊,或是在某個小村子入口,不論你走到哪兒,舍利塔的不同塔層總會讓你記得它們蘊含的真諦;每個部分各自代表不同的真理、某一尊神佛,或是某種無我的境界。它代表了一種完整的哲理、一種純明的教義。……
在拉達克,安德魯與各色各樣的人交談對話:一位每年都要到拉達克作研究的紐約心理學家漢斯、開朗熱情的當地朋友汪祖克、原是轉世活佛後來還俗的僧侶詹陽,還有充滿智慧的仁波切……每次的對話,都是一道通往真相的了悟。
這是一趟洞見本性、探索性靈的旅程,從虛無到實相,從混沌到清明,而你必須以”寧靜、謙虛去認識這處心與靈的原鄉──拉達克。
◆拉達克:是唯一看得到西藏原貌的地方。
◆拉達克:全印度最高、最偏遠、人口最稀少的地區,晝熱夜寒。每年的十一月到次年五月,那裡會被白雪覆蓋,而且與世隔絕。
◆拉達克:是一個認知真相的通道。
作者簡介
安德魯‧哈維Andrew Harvey
一九五二年生於印度康巴托(Coimbatore),先後在謝爾邦學院(Sherborne School)和牛津的愛克希特學院(Exeter College)接受教育。自一九七三年起,擔任牛津全靈學院(All Souls College)莎士比亞研究學者,大多數的歲月投身在美國教書、在英國寫作、在印度旅行。
安德魯‧哈維出版過七本詩集:《冬季的稻草人》(Winter Scarecrow)、《面具與臉孔》(Mask and Face)、《見證》(Evidence)、《效忠托克蘭》(Homage to Toukaram) 、《古羅馬費比奧詩歌》(The Fabius Poem)、《正圓》(A Full Circle)、《沒帽子、沒鑽石、也沒愛人》(No Hat, No Diamond, No Honey)。他和安妮‧本寧頓(Anne Pennington)合譯有《馬其頓之歌》(Macedonian Songs)、《康內基詩選集》(Blazhe Konesky) 、《金蘋果》(The Golden Apple)。其小說作品:《最後一面鏡子》(One Last Millor)、《燃燒的房子》(Burning House)與《織蛛網》(The Web)。
譯者簡介
趙惠群
台灣大學圖書館學系畢業。曾任職雜誌及報社記者、主編,《聯合報》綜藝新聞中心主編。著作有《聽魚說話》。譯作:《火車大旅行》之〈從聖彼得堡到塔什干〉等。